唱机冲着月份牌道:“明天还得厮杀,别让他做噩梦!今天你出战不力,我也不罚你了,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梦德赶紧施礼:“谢夫人宽宏。”
判官笔哼一声道:“还是太多。”
唱机喷出一股蒸汽,把判官笔烫红了:“到底什么太多?”
“哼!”
被烫这一下,挺疼的,可判官笔懒得躲,还在原处躺着。
当天晚上,李伴峰到了铁羊山,大瓢把荣叶光不在,只留下陆小兰一个守山门。
李伴峰利用随身居,混进山寨里,把陆小兰给杀了,还抢了十万大洋,随即一把火把整个山寨都给烧了!
“嚯哈哈哈!”李伴峰站在山寨中央,放声狂笑。
然后李伴峰醒了。
这么好的梦,就这么醒了。
梦里大部分事情都记不清了,但李伴峰知道这是好梦。
看着李伴峰凶恶的眼神,梦德在月份牌里不停的哆嗦:“先生,您做梦笑醒了,这真的不怪我,夫人您说句话呀。”
李伴峰倒也没心思收拾梦德,他还要出门抓亡魂,唱机喊住李伴峰道:“相公,你去问问判官笔,他好像有对付愚修的办法。”
他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他昨天确实开口说话了。
李伴峰拿起判官笔,诚心请教:“笔兄,你要有出城的办法就告诉我,你肯定也不想困在这地方。”
判官笔酝酿许久,有表达的意愿,却实在懒得说。
估计是一句半句说不清楚,李伴峰姑且换了个问法:“你先说,我想的办法灵不灵?”
“太多。”判官笔只说了两个字。
李伴峰没有生气,他认真揣度这两个字的意思:“你是说我想的太多,还是做的太多?”
“都多。”
“怎么就多了?”
“有狠人看着。”
什么狠人?
“你有更简单的办法?”
“唉,”判官笔叹了口气,等了两分多钟,说出了四个字,“愚者千虑”
这个成语,李伴峰是听过的,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可照你这个意思,我还是想少了。”
判官笔有说不出的无奈,等了两分钟,又说出四个字:“患得患失。”
愚者千虑,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