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李牧之便被带到了唐稷的面前来。
而唐稷见如此,也没有半点的仁慈了,他只是猛然大脚一踹,直接将李牧之蹬倒在了地上。
经过刚才的一番大记忆恢复术之后,彼时的李牧之已经肿的像是一个猪头一样了。
他脸上满是淤青和淤血,叛国之人,能够保存一条性命,对于他来说就已经算得上是恩赐了。
“李牧之,小爷最后问你一遍,依你现在的罪责,除了死就是死,横竖都是死路一条。
但是你若是能够踏踏实实按部就班的回答小爷的问题,小爷保证,会在陛下的面前替你求情。
就算实在活不成,也能保证一个全尸,你说呢?”
“呸!”
李牧之整个脸虽然都已经肿的不行了,但他还是用尽自己的最后一点力气,将口中的血水吐在了唐稷的脚下。
“真是不识抬举,不过小爷不生气,小爷现在问你一句你答一句。
陛下派出去出使蒙古的七人使团,是不是被你击杀的?
或者小爷我换一个问法,你究竟是受谁指使才将出使蒙古的七人使团击杀的?”
唐稷的嘴角微微上扬。
他其实从刚才的姜四岳的信息当中已经有了一个全面的判断。
李牧之之所以会在连续几天使用一个假名字不断的在京城周边的关隘通行来往。
很显然的,这小子就是在奔着踩点使劲。
而根据他刚刚从姜四岳手中接过来的布坊关隘图来看。
李牧之所踩点的这条线,明显就是陛下当时命令使团出使蒙古国的路线图。
如此一来,相互对比一看,狼子野心那便是昭然若是。
很显然,李牧之的所作所为,还要那些同时逃跑的文渊阁官员,都绝对与这一次的行动脱不了半点干系!
“就算是本公子杀的又能如何,你唐稷不过区区一四品禁军教头,你有什么资格在本公子的面前吆五喝六的!
刺杀使团的事儿是那个狗屁亲王干的,他自然会拦下所有的罪责。
不过唐稷,你把脑袋凑过来,本公子告诉你一个秘密。”
唐稷闻言,心中虽然是憋着一腔怒火,但还是把脑袋凑到了李牧之的边上。
“你的酒坊是老子派人砸的,你的马也是老子派人偷的。
只要看到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