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相貌和眼神都很凶。
他就是梁显荣梁显荣。
梁显荣本来亲兄弟三人,却因为郑刚好比他大,年轻时落了个郑老四的名号,如今年长,再加上他的身份和地位,从郑老四升级成了“梁显荣”。
“你就是打伤我儿子的叶天赐?”梁显荣冷冷问。
“你儿子郑启长幼不分,不懂规矩,我帮你管教一下,不用谢我。”叶天赐声音淡淡。
梁显荣的眉毛重重一挑,打量着叶天赐,冷邪的笑了:“苏静说你是来负荆请罪的,你就如此请罪吗?”
叶天赐把竹枝扔到一旁,淡然道:“林家人大惊小怪,我来你这,只是不想让我老婆担惊受怕而已,我何罪之请?”
“你不怕我?”梁显荣的眼睛如毒蛇一般盯着叶天赐。
“怕?”
“恕我直言,你并没有让我害怕的资格。”叶天赐光着膀子,负手而立,神态清冷。
梁显荣猛然一眯眼,凶厉和疑惑先后在他眼底闪过。
叶天赐在自己面前如此表现,要么他是傻子,要么他的身份地位很高,才能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你究竟是什么人?”梁显荣多了一个心眼。
“林家孙女婿,叶天赐。”
梁显荣皱了下眉头,叶天赐的话等于什么都没说,他点了一支雪茄,打量着叶天赐,沉思着,忽然开口:“听你刚才说话,似乎也认识这副高仿的古画?”
“高仿古画?”这次,皱眉的是叶天赐了。
“别看这副观泉图是高仿,一样花了我几万块钱。”梁显荣吐出一口烟雾。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以及佣人的话声:“荣爷,程教授到了。”
“等我见完朋友,卖了这幅画,再和你算账。”梁显荣捻灭雪茄,来到门口,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迎入书房。
“荣爷好,咦你这里有客人了?”老者笑着打招呼。
“一个负荆请罪的小子,不用理他,程教授,你要的画就在这里,看看如何。”梁显荣将程教授引到那副画前。
程教授带着一副金边眼镜,又从挎包里取出一枚放大镜,仔细的看了一遍墙壁上的画,道:“荣爷,这幅画是高仿的,不是真迹。”
“当然,真迹我也不可能卖给你。”
“那价格就不会高了,市场价不会高于六万,但看在荣爷的面子上,我出二十万。”程教授伸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