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人人似他这般那这天下枉死之人岂能安息?这还要大明律令有何用?
“承宣王!王法条条,岂有面子二字可言?何况那侯爷已害得人家破人亡如今也是证据确凿。”
承宣王甚是气愤,他贵为郡王,甚至都已经屈尊主动找他了,可这厮倒好,虽然不卖自己一个面子,莫非唐剑秋眼中没有他这个明朝的郡王不成?
“唐剑秋!你怎能听信这片面之词?慕容璟既封诏书,且有皇上的手谕,何罪之有?本王那侄儿定不会知法犯法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再说,就算慕容璟真有此事也不过死了几个平民百姓罢了!没有必要小题大做!”
一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加上他贵为郡王也没有几人敢动他。
即便是当朝皇上也不能随意定罪,而他也更加驽定唐剑秋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唐剑秋本就不屑于跟这种人同流合污,如今听到对方所说的种种更是气愤,他不由得嗔怒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平民望族,一律平等,又怎可草芥人命?践视百姓,如此推断唐某不服!”
“唐剑秋!你当真不给本王这个面子?当心你吃罪不起!”见这招没用承宣王只有选择威胁唐剑秋,希望他不要不知好歹。
唐剑秋不畏强权,他一脸正气,面不改色的说道:“即便是顶着项上人头不保臣也一定要将那慕容璟治罪!何况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慕容璟所犯的种种依律当斩!不管他是虎也好,是虫也罢,本镇抚还是要杀!”
“唐剑秋!你敢!”承宣王气急败坏,赤红色血丝占据了眼白。
“有何不敢?”唐剑秋为人坦荡,还真就不怕得罪了承宣王。
见唐剑秋是想玩真的,承宣王也只有主动提出进攻面圣,“既如此,你敢不敢跟本王进宫面圣,一切就由皇上定夺!”
镇抚使的职权他还是非常清楚的,可以逮捕任何人,包括皇亲国戚,并进行不公开的审讯,任何部门不得干预锦衣卫的任何行动。
对此,唐剑秋很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好!既如此那就进宫面圣,由皇上圣裁!”
于是乎,唐剑秋与承宣王双双入宫,相约前去殿中面见朱由校。
起初朱由校是不愿管理这朝纲之事的,平时喜好木雕,可考虑到此事有些特殊便应允了下来。
“你二人先且说说发生了何事?”
于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