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老身多少也有听人说起自家姑娘的事,老身听后直害臊,有过多次劝解,
再说,此事未免太过丢人,传出去也让人笑话,更是不好跟自家女婿去说的,可谁想老身的女儿迷恋上了那个汉子!老身也是感到丢人。”
正说着老媪忍不住一阵叹息,想来也是有些痛苦,谁让他们家遭遇这种事。
“如此说来你是知道的?”
对于这样一个结果唐剑秋并不意外,前世他并未接受这个案子,因为当时他并未外出巡逻,也没有碰到那带着草冠的兔子。
事已至此老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得点头承认。
“正是,老身不敢欺瞒大人,”
“你与方子腾关系还算可以,是也不是?”
从方才老媪的言论上来看就可以从中判断,如此说来先前判断乃是错的。
“不错,正是因为如此老身才不敢丢这个人。”老媪羞愧至极,以至于不敢正眼望去。
“若是本镇抚告诉你凶手并非方子腾,你可愿替他做人证?”唐剑秋采取假设的方式问她,若是直接一些恐怕难以让她妥协,这才有了这番由说。
起初老媪还是有些抗拒的,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后她应允了下来,佝偻着背,沉沉的点了头:“既然大人需要老身做人证老身去做便是。”
要说这锦衣卫办事效率还算不错,很快就打听到了凶器的下落,据说这把刀是邻村的铁匠亲手打造的。
除此之外,这刀上还有一个并不明显的字,若是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而这个字正是刀匠的姓氏。
如今有铁匠和老媪作为人证,再加上那些乡亲父老,还有这把刀乃至鞋印存在想必更加证实那奸夫的罪名。
至于那奸夫是何人,只要随意找个村里人问话就是,即便他的身份再怎么显赫那也无用,地方百姓又恐惧官兵的威严只得老实回答,以免遭到训斥。
待人证物证还有作案凶手接连找寻之后,当地县衙就地展开审问。
“啪!”
县令拍打惊堂木的声音,足以震慑人心,站立在两边的官兵面无表情,手持水火棍,如一座座耸立的木桩。
“带人犯方子腾上堂!”
限令摆出了一副县老爷该有的姿态,而审问之人并非唐剑秋。
此案北镇抚司确实接手了不错,可由于此案尚小,他们不好干涉,只得以听审的名义坐在公堂之上,看着那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