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我刚才扔掉的那把钢刀,返回到已经咽气儿了的畜生身旁,在他的身上擦干净了刀上的血迹,重新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再一次稳稳地斜插在了自己的背后。
又低头草草地包扎了自己胸前的伤口,那道伤口虽然不致命,但总是流血不止必须得处理干净。
一切收拾停当,我先是悄悄溜出厅门,飞身上了一棵大树,等双眼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便认真观察起远处巡逻的护卫动向。
做到心中有数之后,我飞身跳了下来,重新返回到厅堂之内。
用那把锋利的匕首将厅内的帐幔割下来一大块,又将这张桌案旁边的酒壶拎起来四处抛洒酒水。
重新回到那个畜生身边,用匕首一刀切下了他的脑袋,塞入割下来的帐幔里,捆扎结实之后拎在手中。
拿过一只烛台,毫不犹豫的向着洒满酒水的帐幔扔了过去。小火苗“腾”的一下就冒了起来。
我闪身低头,快速跳出厅门,扑进了浓浓的黑暗的怀抱。
轻松地飞越围墙,来到那片藏着我枣红马的杂树林里,掂了掂手里的累赘,心想:这颗狗头留着也没用啊,早晚都得扔了!
于是顺手将它丢在地上,自己后退了几步,猛然原地快速前奔,一个大脚就将它踢飞了出去。
我自己说过,要将这畜生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自然要说到做到,信守承诺!
那个畜生临死前曾说我言而无信,还骂我小人,我绝不能允许他死后还诋毁我的清白名誉。
小土匪怎么了?土匪外面名声不好,所以会加倍珍惜、誓死捍卫自己清白的名誉!
绝对不容玷污。
那颗球在我的大力抽射之下,旋转着向空中飞去。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数十米开外一棵高大乔木接近顶端的树杈上,并且稳稳停在了那里。
我对自己的脚法和力度都感觉非常满意。
毫不夸张的说:这一脚踢出了一记世界波!
蹴鞠这种古老的游戏是我们老祖宗最先发明的,史上第一记世界波是小爷我最先踢出来的,至于世界波这个名词后来是谁发明的其实无关紧要。
如果后世真有个什么男足世界杯大赛,男足的孙子们踢的好坏,完全是他们自己的事,与我们这些祖宗无关。
重新骑在马上,我忍不住回头向湖海庄园的方向回望了一眼。那里已经是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咆哮翻腾的烈焰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