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私下里也听苏大成提起过潘晓的事,也很是为他抱不平。当下只能佯装不知,热情地为他们斟酒布菜。
几杯酒下肚,潘晓觉得无论心里还是身上,顿时都暖和了许多。
他放下酒杯说道:“我的好兄弟啊,哥哥我近来确实比较郁闷。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恳请首领和大军师,允许我带着咱们的水师兄弟,驾着战船,去荡平了大顺的江南水师,替我的亲人们报仇雪恨。
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合时宜,时机不对,只得暂时作罢。”
苏大成安慰道:“没事,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跟我说。
回头我去找大头领,让他尽快给你官复原职的时候,这些想法一并和他们提出来。反正我们收拾完李家军的水师舰队,早晚也要收拾大顺朝的水军。
即使暂时调整一下攻击顺序,也无关紧要。想来他们是不会拒绝的。”
潘晓摆手道:“你还是别瞎掺和了,你的脾气不行。还是我亲自与他们去说吧,解铃还须系铃人。”
苏大成哈哈笑道:“那样更好。你肚子里比我有墨水,也更知道话该怎么说。
洪家军的水师舰队还要靠咱们哥俩一起来统领。洪首领以后用我们兄弟俩的地方还多着呢,把什么都说开了,大家心里都舒坦。
我虽然脾气火爆了些,但也知道些分寸。绝不会使洪首领或周军师当众难堪,下不来台,那样反倒给你帮了倒忙。
反正别让你老兄受委屈就行,因为杏儿和我一直把你当成我们的恩人。”
潘晓逐渐放松了下来,主动端起手中的酒碗,与苏大成碰了一下说道;“别一口一个恩人什么的,那就有点太见外了。你我就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患难之交,生死与共。
至于我自己,暂时的委屈和愤懑都不算什么,如过眼之烟云。守得云开见月明,你我兄弟还要共同联手,甩开了膀子一起大干一场呢。
不单单是为了我们自己,更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能够不受腐朽朝廷的盘剥与压榨,安享太平盛世。”
几乎就在这哥俩开怀畅饮,畅想未来的同时,大军师周密也主动去拜会了洪家军大首领洪天阔,与他商量尽快将潘晓官复原职一事。
周军师倒是懒得与他客套,直奔主题。
洪天阔沉吟了半晌,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军师切莫操之过急,小心驶得万年船。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我们前面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