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并没有被赛虎一口咬断喉咙,她也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也让她彻底震惊了:除了她这个主人和自己的父母,赛虎从来没向任何人摇过尾巴,表示亲热。
熊姑娘甚至想到,躺在地上的这个小贼,该不会是一条野狗修炼得道,幻化成人形了吧?因为只有同类之间才会有这么亲热的举动,否则无法解释。
如果那个小贼真是个黑狗精转世,武功高深莫测,甚至超过我爹也就情有可原,顺理成章了。
不会是我爹有意让着他吧?回头我得找个机会,亲自试他一试。
就这样,因为赛虎的缘故,本该阳光帅气,玉树临风,武功盖世,风流倜傥的小爷我的高大形象,在那位脸上长着两个甜甜酒窝的熊姑娘的心里,被瞬间定格成了一个猥琐阴暗的妖怪。更过份的是:我还是一条全身乌黑的野狗变的。
亏着我当时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否则我只会委屈地以头抢地耳,难过地哭死好几回。
由熊大寨主亲自引导,在众人的簇拥下,我们重新返回了那所宽敞的聚义厅。
众山匪喽罗们望向我的目光明显不一样了,简单总结起来,无非是羡慕嫉妒恨。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从一个阶下囚,变成了一位座上宾。
那位熊寨主豪爽地一拍桌子,当众宣布:今夜为我这个小兄弟大摆酒宴,接风洗尘,至于吃饱喝足之后,我爱去哪儿去哪儿,他绝不强行挽留。
这倒让我的心里,多少了有了一些温暖的感动。
但我在心里马上警告自己:我是兵,他是匪,应该水火不容的。绝不能因为一时个人的好恶,乱了分寸。
他们即使对我再客气再友善亲热,等我训练好新军,也是要来将他们彻底剿灭的。我要趁着能留在这里的时间,摸清楚他们的整个防御体系的构成。
这才是我此次前来的根本目的。
但是当第二天我睁开双眼,望着窗外午后灿烂的阳光时,我把这一切又忘了个一干二净。
因为那天晚上我彻底喝大了,直接喝到断片儿了。
因为这帮山上的土匪对我太热情了,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而且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真就不是土匪头子熊四海的对手。我是指在喝酒和划拳上。
以前即使在这些事上,我也从来没有服过谁。
当然熊大寨主也没少喝,喝到后半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