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晏大侠,他本来心里就没底儿。但收拾面前这两个小家伙,应该绰绰有余。
他心中暗想: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趁你病,要你命。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趁机先杀了这两个小的,再冲进去斩了那个老的。
外人又不知道他是不是生病了。如此一来,我崆峒派必名声大噪,不仅能一雪前耻,反而能美名远扬。
想到这里,他伸手取下了背后的那一对勾魂夺命的银钩。
此时满脸怒容的雄云菇,忍不住冷笑道:“看阁下现在的这一副嘴脸,我就彻底明白你的那个恶徒,为什么会是那个样子了。
名师出高徒,只有死不要脸的老混蛋才能教出那样厚颜无耻的小混蛋,果然是绝配!
口口声声说我们败坏了你们崆峒派的名声。你们的所谓名声还用得着别人败坏吗?就像倒在地上的枯枝,扶都扶不起来!”
陈廷寿暴怒了,猛然间他就起了杀心。
他一边手舞银钩高高跃起,一边高声喝骂道:“你个疯丫头,今天老子绝不会轻饶了你,先撕烂了你的小嘴再说。”
此时熊姑娘的那位大师兄也双目圆睁,毫不犹豫地抽出宝剑,飞身冲了上来。
眼见那对雪亮的银钩,照着自己的前胸狠狠砸了下来。熊芸姑并不慌乱,先是灵巧地后退了几步,待重新站稳之后,举剑相挡。
屋内躺在床上还在发着烧,有些迷迷糊糊的晏大侠,忽然被屋外传来的兵器铿锵的撞击声所惊醒。
他微微吃了一惊,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提宝剑吃力地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