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过去,第二天上午,看守所内,睡得正香的小马,被人拽着头发薅了起来。
“哎卧槽,谁他妈薅我头发!”
小马揉着头皮骂完,睁眼一看,就见三个男子站在他的面前。
中间的男子大胖脸寸头,下巴胡子拉碴的,抱着双臂看着小马冷哼道:
“起来丫的。”
小马坐起身子问道:
“干鸡八啥?”
那男子冷笑着:
“小子,昨晚你进来,我们没搭理你,你这新来的,不懂这里的规矩,我们可以教教。”
“早上管教特意吩咐我们,让我们好好“照顾”你。”
小马摆摆手,无所谓的说着:
“我知道你们想干啥,随便吧,想打我就打我,我也不还手。”
“反正就算你们不打我,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领头男子一愣: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艾滋病啊,管教没跟你们说?”小马一脸认真的说着。
此话一出,另外两个男子顿时后退一步,而那领头的寸头男皱眉道:
“你别扯淡,进来之前都是体检的,蒙谁呢?”
小马摊摊手:
“你爱信不信,我是特殊犯人没体检,废了法官儿子的三个手指,人家就想弄我,不然哪有大半夜把人送来的。”
“我也不多解释了,我继续眯会,你们要打就打,轻点就行。”
小马说完伸了伸懒腰,再次悠然的躺下,闭着双眼。
“大哥,管教不是也说这小子得罪了大人物才进来的,咱们别惹他了,看他那样不像是假的,要是真有病,咬咱们怎么办?”
方脸男听同伴说完,点了点头:
“行,离他远点,咱们蹲半个月就出去了,可别让他传染了。”
闭着双眼装睡的小马,听到这话,暗暗松了口气,他就是顺嘴瞎编,没想到把这几个人都给唬住了,让他避免了挨打。
小马心里喃喃道:
“双哥啊,跟你学点不正经的,关键时刻还真好使。”
另一边,刘双开车带着黄鹿鹿来到了刘一多家楼下。
刘一多家小区中档环境,小区内的住宅都是二层洋房,但是年代久远,外面的墙体还是那种红砖,是刘一多姥爷留下来的房子。
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