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刘一多咆哮着。
边军深吸一口气,冷着脸说着:
“太子,我不去,你爹死了跟我也没关系。”
“你什么意思?”刘一多怒目圆睁。
边军冷笑着:
“你爸活着,你是太子,他死了,你狗屁都不是。”
“我吃饱了撑得,跟你一起去玩命?”
“今天我来参加葬礼,都算给你爸面子,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你自己玩。”
边军说完,一脸不屑的转身就走。
而刘一多咬咬牙,怒气上头,左右环顾一番,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冲了过去,一砖头就砸在了边军的头上。
“啊!”
边军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一手向脑袋一摸,手心里都是鲜血。
“你他妈的,过河拆桥,是不是!”
刘一多说完,失去理智的骑在了边军身上,手拿着砖头,疯了一般,一下一下的砸在边军头上。
刘一多不知道自己砸了多少次,直到边军整张脸面目全非,脑袋都变形才停手。
刘一多见边军一动不动,这才恢复了理智,清醒几分。
刘一多手掌颤抖的丢下砖头,手掌哆哆嗦嗦的伸向边军的鼻孔下,边军已经没了呼吸。
刘一多一脸惊恐,顿时吓哭:
“我我杀人了”
人的命由天定,谁也没想到边军死在了刘一多手里。
半个小时后,刘一多自首,倒是也方便,没走的宾客里,就有执法单位的人在。
当刘一多母亲看到自己儿子被戴上手铐带走时,顿时感觉天塌了,好好的三口之家,一天之间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
时间到了傍晚,单双赌场办公室。
刘双和黄鹿鹿站在办公桌前,两人正给火器里压着子弹。
黄鹿鹿看着手里的火器笑着:
“你们这玩意都从哪淘来的,火器太老了,膛线都磨损严重,枪机有点松,我都怕炸膛。”
刘双笑着解释道:
“这都是我们兄弟,在边境农村弄来的,都不知道多少年的家伙了。”
“不过能拔脓就是好膏药,凑合用崩人还是没啥问题的。”
黄鹿鹿点点头:
“话倒是没错,不过火器这东西,能弄到好的,还是弄好的,毕竟这是决定生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