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传得阖府尽知,下头丫鬟、婆子说嘴,或早或晚便会传到姑娘们耳朵里。
东北上小院儿,李惟俭吃过晚点正在屋中小憩,红玉便将宝玉那事儿说了出来。
李惟俭心中不禁暗赞,还得是宝姐姐啊,这领会能力、执行能力岂是旁人能比的?
几个丫鬟神色各异,晴雯早先在赖家便见识过了,其后到得荣国府更是大开眼界,因是心下虽有些不喜,却不甚在意;
香菱是个呆的,那呆霸王薛蟠玩儿的花活不比贾府的爷们儿差,因是也不甚在意。只想着俭四爷不这般就好;
红玉是家生子,说过就罢了,只是心下纳罕,那宝二爷比俭四爷还要小上一些,这会子就钟意相公,也不知屋里头的丫鬟们得没得宠。
反倒是琇莹,她乡下野丫头出身,从未听闻过这等奇事。因是瞪大了眼睛,思忖了好半晌,想得脑袋都快冒烟儿了,也不曾想明白两个男子是如何颠鸾倒凤的。
琇莹张口欲问,可眼见晴雯、香菱等都好似见怪不怪一般,便强忍了下来。只是这事儿耐不住寻思,越寻思越纳罕,待到得晚间房里只余她一个丫鬟伺候着,琇莹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李惟俭瞧着那双透着清澈愚蠢的眸子,挠挠头道:“那你册子白看了?”
“哈?”
“啧,自己寻思去,实在太恶心了,我不想说。”
李惟俭探手夺过帕子擦拭了双脚,径直躺在床上翻看闲书去了。琇莹蹲踞在床下,对着个水盆想了半晌,忽而眼睛瞪得老大:“公子是说,用用后面儿呃,我去倒水。”
憨丫头琇莹端起水盆去倒水,好半晌才回返。李惟俭偷眼打量,便见这丫头面红耳赤,也不知脑子里想了些什么少儿不宜的咦?莫非琇莹还是个腐的不成?
李惟俭顿时不寒而栗,蹙眉呵斥道:“瞎想什么呢?”
“没,没瞎想。”
窸窸窣窣,琇莹去到榻上换了衣裳,上身是粉底绣梅花缀银丝肚兜,下身则是只到膝盖的亵裤。
她红着脸儿到得床上,却背转了身形,好半晌不曾言语。李惟俭正待发问,琇莹便转了身形,面色瞧着比方才还要红上一些,凑过来附耳低语了几句。
李惟俭眨眨眼,哭笑不得道:“伱怎么还自己试了?”
“我,我就是好奇。”
“结果呢?”
“有点儿疼。”
瞧着琇莹委屈巴巴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