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股子最是安稳。”
贾琏闻言若有所思,旋即冲着李惟俭笑吟吟拱手道:“俭兄弟,多的话儿不说了,咱们且看往后。”
李惟俭笑着应承下来。他结交贾琏,一则是这荣国府里,琏二爷最好打交道,且为人通情达理,懂得人情世故;二则秋闱过后他便要出府,没了他看顾,总怕大姐姐再受委屈。
有了今日香火之情,料想来日大姐姐遇着麻烦,那王熙凤总不会袖手旁观。
二人又言说一阵,红玉又上得楼来,喜滋滋禀报道:“四爷,二公子来给四爷庆生儿来了。”
严奉桢来了?
李惟俭笑对贾琏道:“景文兄前一回还说不得空,不知怎地,这会子又赶了过来。”
听闻来的是少司寇家的二公子,贾琏不敢怠慢,连忙起身与李惟俭一道儿去迎了。
二人下得楼来,行不多远,转过小径便撞见了琇莹引来的严奉桢。二公子风尘仆仆,面上晒得黑油油的,遥遥瞥见李惟俭,严奉桢呲牙道:“复生,我来道贺了。”
李惟俭先行为贾琏与严奉桢引荐了,随即才道:“景文兄怎地这会子来了?”
“给你送贺礼啊。”严奉桢玩味道:“小二百斤的铜疙瘩,方才好悬没上来山。”
李惟俭眨眨眼,忽而狂喜:“东西弄出来了?不对啊,上次陈主事不是说还得小半个月嘛?”
严奉桢嗤笑道:“陈老实向来说话留一半儿,伱去的那日那物件打造的就差不多了。昨儿我试着摆弄了半晌,愣是没弄明白,话说复生理应会装吧?”
当下李惟俭却再也顾不得旁的,甩开大步朝着园门就走,嘴里雀跃道:“会!我可太会了!哈哈哈——”
李惟俭这头儿暂且不说,那边厢,李惟俭、贾琏二人去迎严奉桢,三楼便只剩下宝玉、贾环,与一边儿伺候着的几个丫鬟。
欢声笑语自二楼飘来,宝玉便愈发按捺不住。双手将膝上衣袍攥得褶皱了,他终于起了身。
一旁的贾环正乐滋滋吃着果子,瞧着下头的戏,瞥见宝玉起身,连忙问道:“二哥做什么去?”
宝玉随口道:“我去更衣。”
袭人、媚人两个丫鬟要跟着,宝玉只摆了摆手,没让二人跟上来。他自楼梯上下来,隔着屏风,隐约见得姐妹们低声私语,黛玉这会子正与湘云斗着嘴。
他心下欢喜,禁不住朝屏风这头走了几步。忽而一抹熟悉身形拦在其面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