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机,把管城、新郑好好修缮一下。管城可能要重新筑城,无需筑太大,能驻防五千士卒、马千匹就可以了,仓城以能储备半年军资为要。新郑有旧城垣,就是破败了些,基址仍在,想办法修缮下。外面再增筑一个仓城,囤积粮草物资。”
“诺。”裴纯想了想,一时没想明白邵勋这样做的用意。
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对荥阳不是什么好事。
看来,得想办法挪个位置了。这破太守太危险,不好当,最好换个富庶一点且深处后方腹地的大郡,怎么着也得把这次损失的钱捞回来。
二人进入关城后,邵勋没急着找住处,而是先在墙头巡视一番。
匈奴已退,部分征来的农民已经解散,各回各家。
郡兵还没来得及走,大概会到过年前才会撤退。
荥阳的另外两千郡兵已经损失殆尽,只剩下数百人。
过完年后,还是得重新征募,然后开至虎牢关,在关城附近种地,顺便戍守——荥阳的条件压根养不起职业士兵,最多半脱产。
虎牢关、管城、新郑三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刚刚收复的郡城还重要。
不得已的情况下,邵勋可以容忍郡城失陷,但这三个据点最好要守住。
“晚上置宴,招待下荥阳父老。”下了城头后,邵勋吩咐道:“酒伱来出,肉我来,马肉。”
“荥阳父老正想结识下君侯。”裴纯笑道:“一定安排好。”
又到他擅长的领域了,裴纯顿时感觉十分舒适,满口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