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虽然言不由衷,又用了以进为退之策,但我还是爱听,多说点。”
“这”黄毛有些尴尬。
“我说过,我也是女人。”裴妃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说道:“身败名裂也要跟着你,就不能说点假话哄哄我?”
“”黄毛有些愧疚,一时竟讷讷无言。
裴妃幽幽叹了口气,道:“罢了,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满足了。而今时机不成熟,对你大业有碍,再等等吧。”
邵勋歉疚更甚。
他知道,花奴的这些话可能有些小心思在内,多半为了孩子。
但知道是一回事,内心的情感则是另一回事。
他做不到如机器人般的理智,她也是。
他们其实是一类人啊。
兖州幕府,就这样吧,慢慢换人,慢慢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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