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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亦可安置一批百姓,免费授田,但有个硬性要求:养马。
老子就不信了,只要基数上来,几何级增长之后,我的马还能比你草原部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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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六,邵勋又观阅了黑矟军二千四百人的会操。
这支部队以河阳丁壮为主,部分军官来自屯田军,后来又补入了一批武学生。
之前的河阳大战,黑矟军的表现一般,损失还不小。
经过一年多的整补、训练之后,情况大为改观。
“原本我只想用河阳人守河阳,现在想法变了,以后武学生会分流一批至黑矟军带兵,好好操练,勿要懈怠。”邵勋指着站在旷野中的两千多士卒,吩咐道。
“诺。”侯飞虎大喜过望。
作为黑矟军组建时的元老,侯飞虎觉得自己在邵师诸门生中的地位直线升高。
这就是运气啊。
人要有本事,也需要运气。
“河内匈奴聚了不少兵,你觉得他们想作甚。”邵勋问道。
“末将觉得匈奴不会强攻河阳三城,那些兵不过是来监视的罢了。”侯飞虎答道。
“有何依据?”
“于野王统军者,乃匈奴安西将军刘雅。”侯飞虎说道:“此人用兵,中规中矩,上头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很少逾越本分。屯兵野王以来,但袭扰北城外围,未做强攻之事,故末将大胆推测,匈奴无意攻河阳三城。”
“哦?”邵勋颇感兴趣地看向侯飞虎,笑道:“你还琢磨起敌将的性子来了?”
侯飞虎赧然一笑,道:“知己知彼。”
“王雀儿走后,我将河阳三城交给伱,能稳住吗?”
“末将虽才具有限,绝不令匈奴南进一步。”
“待大军聚齐,该怎么打?”
“邵师或可尝试攻一下野王。”
“如何尝试?”
“先兵发轵关,攻匈奴之必救,将河内的匈奴兵吸引过来,再避实就虚,直捣野王。”
邵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肯动脑子,很不错。但此计过于冒险,一旦失败,容易危及河阳三城。再者,我拿下野王又能怎样?能种地还是能放牧?不要总盯着名城大邑,有些不知名的小城,甚至更为关键。”
侯飞虎点头应是。
“不过,你的计划并非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