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褶子笑得平添了十几道,露出了两排金牙,在日头下闪着金光。
晃得刘小楼一阵失神。
哎了个去,这是什麽眼神,他太熟悉了,择人而噬的眼神,有些人喜欢,有些人不喜欢。
刘小楼不喜欢这种眼神,他一直认为,阴阳术是大道功法,修的是长生,这是件很严肃的事情,如果仅仅是为了贪恋欢愉,就违背了大道本源,走向邪门歪道了。
这位张前辈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就是一种对欢愉的渴求,和三玄门的宗旨相比,高下立判,让刘小楼悚然而惊,立生退意。
于是当张前辈摆酒相邀时,刘小楼婉言谢绝,既然道不同,自然不相为谋,
他也就没打算再待下去了,当张前辈再次留他当晚彻夜畅谈阵法时,他坚决告辞离去。
所以,刘掌门来我处,是为的什麽呢?若有所需,开口就是,莪在五鱼峰上,还是有些脸面的。张前辈笑问。
没什麽,串个门,串个门,认清门路,将来有疑问时登门搅扰。刘小楼连连摆手。
也好,我这门路你怕是没有认清,想认清时,尽管来就是了,我这里永远为刘掌门开着门。张前辈笑得很是娇媚,一口金牙再次晃瞎了刘小楼的双眼。
齐宣将刘小楼送出来时,低声私语:我这位长辈—————-唉—--刘掌门若是有意,尽可前来,若是无意,眼不见心不烦。
刘小楼点头,拍了拍齐宣:就是苦了齐兄了!
齐宣道:我家这些年一直仰仗金鸡岩,我身为家主,有些事情义不容辞。
其实—-有些事情,也谈不上苦,张前辈的手段还是了得的。
刘小楼点头:那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