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告诉自己要听萧鹤川的话,可一面又舍不得这样的温柔,最近的见面已经没有了易雪澄,只有易世开一人了。
他带着她去听了戏,看戏时为她剥开了花生,将她当个小娃娃一样疼,他带着她去了公园,陪着她去看画展,所有的一切都按着她的喜好来,幼卿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了,若他再一次问自己愿不愿意跟着他,她很可能就会点头的。
萧鹤川从金陵回来时,萧文杰已经回来好几日了。
“九叔,”萧文杰虽然只比萧鹤川小了一岁,但还是尊卑有序,规规矩矩的行礼。
“文杰回来了,最近怎么样?”萧鹤川开口,他与萧文杰虽是叔侄,但年岁太过接近,小时候还经常在一起打架的,只不过随着年岁增长,萧文杰越来越懂事,他也不得端起了叔叔的架子。
“还好,就是有些忙。”萧文杰笑道。
“你们拿手术刀的,可不比我们拿枪的轻松,”萧鹤川拍了拍侄儿的肩,“一个手术站下来七八个小时,别把身子熬坏了。”
“九叔放心,我心里都有数。”萧文杰点点头,两人这般边说边聊,一道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