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娘不怜的小姑娘,可以由着你们欺负是吗?”萧鹤川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求您,我求您放了我,九爷,”那男子哭着祈求,“我爹,我爹和萧督军是朋友”
“你求我?”萧鹤川目色阴狠,一手掐住了他的颈脖,“她求你的时候你放过她了吗?”
那人双眼突出,被掐的喘不过气来,李长发见情况不妙,上前喊了句,“九爷”
良久后,萧鹤川终于收回了手,吩咐了两个字,“卸了!”
李长发心中一惊,并不敢质疑萧鹤川的决定,他跟随萧鹤川多年,自然明白萧鹤川是狠的,他怎么可能不狠,金城夹在北江与南池两地之间,不狠又如何打下这一片基业?
“是,九爷。”
督军府中。
萧远川眉心紧拧,对着萧鹤川斥道,“不过是闹闹喜罢了,你下这么重的手做什么,那穆大威被你打成了残废!你这么做,就连马家也是面上无光,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此番萧家嫁女,马家娶媳,能去喝喜酒的也都不是没名没姓的人家,和萧远川多多少少都有些交情,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此番弟弟下了这么重的手,让他怎么和他们家交代?
“我发疯?”萧鹤川笑了,“我还是那句话,不是你的孩子你不心疼,几个大男人去欺负一个小姑娘,我要再去迟一步,幼卿这条命说不定都要折在他们手里,我只卸他们一只手,没拿枪崩了他们已经算手下留了情,你少跟我装大尾巴狼。”
“你”萧远川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老公母俩但凡对这个孩子上点心,怎么也轮不到让我这个当叔叔的来替她出头!”萧鹤川眉峰若剑,眼角处透出几分不耐,“告诉姓穆的,手是我卸的,跟他们说,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
说完了这句话,萧鹤川再不多留,大步离开了书房。
幼卿今天觉得好了很多。
她一直不想去回忆昨晚的事,一想着那么多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还有那透着酒气,臭烘烘的往自己脸上拱来拱去的嘴巴,她就觉得恶心,连带着一整天也没什么胃口。
萧鹤川进来时,嬷嬷刚送来一碗粥,他顺手就接了过去,也不顾萧文悦也在,作势就要来喂她。
幼卿有些惊慌,她小心翼翼的看了萧文悦一眼,对着萧鹤川说了句,“我自己喝。”
她从他手里接过碗,很轻声的说了句,“你快些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