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下了身子,幼卿这阵子可没少受他欺负,对他都有些心理阴影了,看见他就害怕。
岳明朗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幼卿挣脱不得,只气的眼泪往外冒,看见她掉眼泪,岳明朗难得的正经起来,与幼卿说了句,“行了,你还生着病,我不惹你了,别总是掉金豆子。”
幼卿不理他,她向着窗外看去,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被烧的要散架了一样,她想萧鹤川,特别特别想。
岳明朗还在那和她说着闲话,幼卿也不吭声,不知过去多久,幼卿又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岳明朗见她睡了便也安静了下来,只在一旁守着,突然,他看见幼卿在睡梦中动了动唇,喊出了两个字——九叔。
“不喊妈妈,喊什么九叔啊?”岳明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