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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李长官,快给我送块帕子来!”
沈兰亭向着屋外吆喝,李长发很快送来了热水,沈兰亭眉宇间蕴着担忧,拧了块热帕子匆匆向着萧鹤川走去。
萧鹤川脸庞通红,眼底一片醉色。
“九哥,快擦一擦吧。”沈兰亭瞧着只觉得心疼,她放缓了声音,将那块帕子轻轻地萧鹤川擦了一把脸。
萧鹤川抬起头向着她看去,昏黄的灯光下,女子眼中的担心是那样的清晰。
“卿卿,”萧鹤川坐了起来,将沈兰亭揽入臂弯,他一直唤着这个名字,带着刻骨的思念,与卑微的央求,“你回来,回我身边来。”
“九哥,我不是卿卿,我是兰亭,我是兰亭啊!”沈兰亭心里又气又疼,忍不住向着萧鹤川的胸膛打了一巴掌。
“卿卿,回来,卿卿”萧鹤川模糊不清的念着这个名字,不知闹了许久,才慢慢睡着。
李长发与侍从赶了进来,为萧鹤川更衣安置他睡下,沈兰亭一直也不曾离开,只坐在那里抹眼泪,竟是枯坐了一夜。
清晨。
萧鹤川醒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
他从床上起身,看见了一旁的沈兰亭。
她似乎一夜未谁,眼眶红红的,看见他醒来,开口就是一句,“九哥,你昨晚喊了一夜阮幼卿的名字。”
萧鹤川心中一沉,他没有说话,只无声的将军装穿在身上,一个个的扣上扣子。
“九哥,你不该和我解释吗?”沈兰亭气极了,也委屈极了。
“你看见了,我萧鹤川就是这么一混账,你何必把大好年华浪费在我身上。”萧鹤川利落的起身,他没有再去看沈兰亭,只对着屋外喝了一声李长发的名字。
沈兰亭脸色苍白,李长发很快赶了过来,可看着屋子里的情形,只犹豫着不敢进去。
沈兰亭哭了,她想要离开屋子,可刚跑出几步,她又停下了步子。
她抽泣着,终是又回到了萧鹤川身边,“九哥,我知道你难受,会好的,等我们结婚,你就会慢慢忘记她的。”
“傻姑娘。”萧鹤川闭了闭眼睛,一声苦笑。
“我是傻,可是九哥,你不是也傻吗?”沈兰亭噙着泪看着他,她是真的喜欢他,不愿意放弃他,那么他对阮幼卿,是不是也这样呢?
幼卿参加了戚少帅的婚礼,婚礼中她一直与易世开待在一起,她看见了萧鹤川,也看见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