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个高呼口号的人。
拿到钱,梁渠找了家便宜脚店,要上二斤肉,一碗饭,一盘时蔬,大快朵颐。
只不过义兴市着实小,一会功夫,他抓了条黄鱼,卖出八十文的消息就漫天飞,到处有人过来询问捕鱼地点,想着自个也去碰碰运气,烦不胜烦。
“你小子,哪抓到的黄鱼,快漏点风。”一比梁渠大上二三岁的青年揽住梁渠肩膀,说话的同时手却不老实,要去抓盘里的肥肉,却被一筷子抽了回来。
“嘶,你小子,下手也太狠了。”青年呲牙甩手。
梁渠不为所动,镇上的同龄人就那么多,基本都认识,李立波就是这样一个人,但要说多熟也没有,至少借粮的时候,他家没借。
要说怨怼也不至于,农业社会生产力就那么点,大家都是卖死力气吃饭,谁家都不好过,不借很正常,反倒是那几个亲戚家,没借就罢了,还出言不逊,确实不忿。
“都说了,就在上饶埠往右边走三里地的芦苇荡那边。”
“我不信,你小子肯定没说实话,换我也是,真有地方能钓到黄鱼也不会告诉别人,留着闷声发大财。”
李立波见没肉吃,只能自个倒了壶茶水,自酌自饮,他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人,听梁渠抓到条黄鱼,便过来打秋风。
不过也正是李立波的性格,让他对一些小道消息很灵通,梁渠想着近来的事,灵机一动:“问你个事,回答好了就有肉吃。”
李立波眼前一亮:“还有这好事,快问快问。”
“你对平阳镇的武馆了解多少。”
李立波上下打量着梁渠,嘿笑:“倒也是,谁没个武师梦,不过你问我可就问对人了。”
“细说。”
“平阳镇有三个武馆,其中最厉害的当属杨老爷,只因其他两家馆主都是野路子出身,而杨老爷可是军队里退下来的!而我李立波,马上就要去拜师杨老爷了!”
李立波说是回答,不如说是在吹嘘。
“你?”梁渠故意质疑。
李立波果真一下就急眼了,顿时啥都吐噜了出来,让梁渠恍然大悟,对这个世界的超凡体系有了些许了解。
很简单,打磨根基,然后药浴,再打磨,再药浴,最后冲关。
皮,肉,骨,血,四小关,都过了就称得上是一名武师,在此之前都只能是武者,据说往后还有境界,却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