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日,要是阴天或者晚上,梁渠估计少有人敢走这样的夜路,同时心中也对即将到达的平阳镇有些许期待。
记忆中的梁渠也和陈庆江一般,为了将鱼卖个高价,跟随梁父走十几里路,背着鱼篓到平阳镇卖鱼。
那是同义兴市完全不一样的光景。
“鲜炒栗鲜炒栗,新出炉的新鲜炒栗子,又香又绵,清甜可口。”
“羊血羹羊血羹,新鲜的羊血羹。”
“桂花包子,热乎乎的桂花包子。”
叫卖声充斥着长街,长街同样是青石板,却比义兴市中的宽敞太多,连两侧的小道都铺上了,而非黄泥路。
长街两侧更是鳞次栉比,商铺的勾檐相连,各处脚店为争抢生意,在店铺外支起了各色布篷。
“客人,来两个吧,可香了。”
“拿两个。”
梁渠丢过铜钱,接过两个桂花包,扔给李立波一个。
“嘶嘶嘶,烫烫烫。”李立波两手倒腾,稍稍冷却后一口咬下,只觉得满口清香。
梁渠尝过桂花糕,还没吃过桂花包子,可咬上一口,并不如想象中的好吃,和现代工业下的产品差距太大。
平阳镇的繁华超出想象,行人众多,简直和清明上河图中的汴京有的一比,看来此世的生产力比想象的更加发达,不知大顺都城又是什么模样?
梁渠思索着,不知不觉已在李立波的带领下来到他心心念念的杨氏武馆。
并没有什么雕梁画栋,但地方很大,在平阳镇边上,背靠杉木林,有一石墙后院,时常能看到人进出,或许就是十两档次的住宿处。
武馆门口有一长桌,坐着一青年,见有人到访,便起身阻拦,抱拳道:“在下向长松,二位面生,不知有何贵干?学武还是访友?”
李立波年纪较大,站了出来,也有模有样的抱拳行礼:“你好,我们来习武。”
“习武花费两位可知晓?”
“知晓一些,七两即可,是这样吗?”
“没错,七两银子不包食宿,十两包住宿伙食,二十两包食宿和药汤,五十两包食宿和药汤还有药浴,同时学期只有三月,当然,教导是相同的,能学到多少,全看自己。”
“过了三月,若是依旧无法冲破皮、肉、骨、血四关中的皮关,再想留下,就必须再次缴纳学费。”
梁渠听得咋舌,五十两才有高级药浴,那不得抓十条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