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算不了什么。
将拼音的概念与用法诉说一遍后,司恒义挑起眉毛。
和他想象的还真不一样,这所谓的拼音法看上去,貌似,的确,好像是有点门道。
“有点意思,你且再说几遍。”
“好,这个字符的音是......”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就像这个字,是......”
“厉害,看似和切字法相差无几,都是标音,可你这法子的确简单上许多。”
司恒义脸上的神色更是从一开始的充满鼓励,再到略感新奇,最后目露惊叹,可谓是变化不断。
本来申时末就能放学,因为拼音一事,梁渠被硬生生留到了酉时末,即七点左右,天都黑了。
“天色已晚,厉害厉害,虽有许多错漏与不对,可大致框架是对的,我将你这字符的读音记下,回去再好好研究,明日再和你讨论。”
“有劳司先生。”
梁渠行了一礼,文字读音还是有些差别的,一些地方的确他还没想好,但也没去修改,就是这样,才显得像是他草创出来的。
他出大头,学院的先生帮忙想出小头,共同作出一个完善整体,既分润出名声利益,也显得更加合理,关键是还省事。
幸好司恒义年纪不大,学习能力强,接受能力没有固化,才能听他讲进去,若是换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学究,那就不一定了。
至于拼音法被拿走会不会被贪墨掉,梁渠是不担心的。
书院里哪个先生不知道,他是杨东雄安排人进来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