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你真当官了?”
“是啊,任职河泊所,从八品的河伯,今天去登了记,刚领的船。”
“真气派,这是我见过渔船里最好看的了,等等水哥,我带你去个地方。”林松宝给完钱,领着梁渠来到埠头,指着几个水泊位,
“如今埠头不够用,我爹在扩建,还专门搞了这种一船一个的位置给有钱人,现在已经建好几个,后面还在扩,我做主,这两个位置就给水哥了,以后你的船就专门停这,我眼皮子底下,保管给你看得牢牢的!”
“多少钱?”
“不收钱!”
“不收钱?”
“嗯。”
原来的埠头就是往水里插上很多木桩,家家户户的渔船往上面一系,大风一刮,那就全撞在一起。
现如今林松宝所说的船位,有点像船坞,两边用木板隔开,成了“单间”,自然要好上太多。
梁渠思索片刻便答应下来。
真堕落啊。
这算不算受贿?
梁渠连连摇头,那是乡亲的互帮互助,怎么能算受贿?
薛成全先前施粥,林松宝还帮忙看过场子,正是得益于此,少掉许多扯皮,真正让困难户喝上了粥,一整个冬天,义兴镇的孤寡都活了个七七八八,心眼不算坏。
他摇摇头,临走之际突然问道:“松宝,你有没有想过去学武啊?”
“学武?”林松宝一愣,随即摇摇头,“没想过,学武要不少银子吧,我爹出得起,但他不会供的,我阿弟倒是可能会去,到时候水哥还得多多关照。”
“别说什么供不供,你就说你想不想学吧。”
林松宝一愣,心中有所悸动。
学武,真的有人不想吗?
除去那真正的纨绔子弟,谁不愿意习武?
“想,当然想!可是”
义兴市变义兴镇,县镇里多出大量鱼肉缺口,林棣混得很开,压根不是钱的问题,都是吝啬与礼教在作祟。
嫡子和妾生子有时真的差距太大,小妾失宠,许多人甚至都不把妾生子当成儿子看。
“没啥可是的,你回去和你爹说,我觉得你有天赋,是个学武的苗子,就这样吧,我走了。”
梁渠如今已经开始学习根骨知识,虽不曾上手摸骨,可大概也能看个四五成,林松宝根骨不算太差,至少是个及格分。
加之年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