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梁大人是咱们平阳县出了名的少年英雄,三月踢馆,名动平阳县,我那天还去看了呢,干净,利落,一等一的俊,不知道迷倒多少小女子。”
掌柜的用红绳捆绑住兰锜,揪出一个能拎起来的绳头。
“我小儿也曾拜在杨师傅武馆下习过武,有个两三年头了,现如今是个二关武者。
虽说比不得大人们,但比之左右街坊算是有点成就,出了门能涨些脸面
您拿好,日后常来,想要什么留个话,好件都给您留着,瞧不上眼不打紧,咱做生意认识人多,我去别的地方给您淘。”
“王掌柜客气。”
梁渠拱手。
杨府。
门房见是九爷,开了门让梁渠进来,听闻来意,自己奔跑着前去禀告。
两位下人上来接过兰锜,跟在梁渠身后。
待梁渠踱着步子走到厅堂,杨东雄和许氏已经坐在左右。
他跨过门槛,上前一拜。
“弟子梁渠拜见师父,师娘!”
“坐。”
杨东雄一伸手,自有丫鬟上前沏茶。
“怎么想到今天过来,可是遇到什么困难?”
“只一件喜事与师父师娘分享。”
梁渠回头一望,两个下人抱着兰锜进入厅堂。
“兰锜?”杨东雄起身,敲了敲又拎了拎,“黄花梨的?”
“师父慧眼如炬!”梁渠笑呵呵道,“弟子前些日子见师父的兰锜陈旧了些,便自作主张给师父带了个新的。”
许氏笑意盈盈:“如此贵重之礼到底是何喜事?无事献殷勤,莫不是看上哪家女子,要让我们给你做媒?”
梁渠微微脸红:“师娘话说的,弟子孝敬师父是天经地义之理。”
君不见木匠行里有个规矩,拜师后要伺候师父师娘吃喝拉撒,五年教做板凳,十年教做桌子。
人生有几个十年?
端十年屎尿,就学个了做桌子?
杨东雄真心把他当弟子,他自真心孝敬师父。
若非杨东雄给他平台,梁渠至今都在义兴市厮混打转,只能到处唱莲花落,哦,唱莲花落都得拜师傅。
杨东雄心头甚慰,坐回太师椅。
“到底什么喜事?”
“师父知晓,弟子在河泊所任职,月初奉命前往丰埠县解决水妖伤人一事,不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