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多同一阵营的人一起上。
很多事情只要闹大了,放在阳光下,法律的威权就有了神圣性。
在此之前,对他而言只是有神秘性。
刑不上士大夫这破烂规矩,张浩南不信魏刚这位只念了小学四年的人不懂。
“你不要忘了,你能做初一,别人就能做十五。你没有娘老子?没有娘子儿子?”
“笑话,张直军要是有人去杀,那就去杀好了,我掉一滴眼泪算我输。至于老婆孩子,呵,老先生,我才十九岁,结婚证都没办法领的”
“你狠。”
魏刚服了,他知道张浩南什么都没说,但其实已经亮明了态度。
只要拼,那就没什么顾忌的,保得住老婆小孩最好,保不住那就保不住,反正他就是要玩到底。
几个亿的身家,足够让什么狗屁“世家”死伤过半甚至绝子绝孙了。
魏刚头疼不已,觉得眼前这个后生还不如当初一棍子把自己头敲烂,这样说不定还在吃牢饭,也就不用现在这么麻烦。
照理说张浩南不可能是愣头青,但他现在表现出来的癫狂,确实更符合十九岁的年龄。
一时间,魏刚都有点吃不准,这个后生到底哪张面孔才是他的。
他原本的想法,是让张浩南选择以和为贵,这样将来在沙城地面发生冲突,也好安抚,更不会影响社会稳定、百姓团结。
但现在看来,本该最好安抚的张浩南,反而是最麻烦的那一边,这让魏刚打消了原来的想法,而是琢磨着先跟那些吃相难看胃口很大的“荣小平”们打个招呼。
丑话说在前面,他也算是尽到义务,横竖再过几年,县官不如现管,但底层逻辑却是不变的,张浩南动不动就把事情闹大的做法,的确会倒逼阳光下的公平竞争。
说来说去,还是老办法有用。
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
仔细想想,有张浩南这种多少带着点心理疾病的人存在,对沙城的民生发展,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朝着这个方向琢磨之后,魏刚竟然若有所思,让张浩南一阵犯嘀咕,不知道这位老先生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你说的不会是场面话,糊弄糊弄我这个老头子吧?”
“什么场面话。”
“不管谁来搞七搞八,你都敢打回去,就这个做法,你确定你真的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