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林恒沉吟良久，最终目光落向帝都外的六个城市：
“若这帝都真的飞升，他们有多少人，能有幸跟着离开？”
至高如实道：“得看他们自己了，现在全民修行，其实也是在测试每个人的根骨资质。”
“帝都是带不了全部人的。”
“我唯一能够向你保证的，是在飞升之前，他们所有人，都能得到庇护。”
“至于之后”
至高沉默，意思已然不言而喻。
林恒眼神复杂，最终没有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话。
“身后事，贫道想办法。”
“身前事，希望你说到做到。”
“记住，在你承诺的时间内，若世人得不到庇佑。”
“休怪贫道，阻挠飞升！”
“告辞。”
话音落地，林恒已经消失不见。
至高静静地望着远方，良久才哑然失笑：“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道教，又出了个狠角色啊。”
离开帝都之后，林恒就径直往蜀山飞去。
尸魃已死，茅山之乱算是平定了。
现在得去看看蜀山的那些奸细有没有被揪出来。
然而，才至半路。
林恒就碰上了焦急等候的黑熊精。
“老大？老大！”
当看见云霄之上的来人是林恒时，黑熊精瞬间激动不已。
“你在这干嘛？”
林恒微微讶异，这里是个中心点，左去茅山，右去蜀山。
黑熊精忙道：“我在这等你啊！”
“你追尸魃出去后，我寻思也赶不上你，就想返回蜀山看看。”
“结果刚进山门，就看见整个蜀山都乱套了。”
“什么？”林恒眉头一立。
“发生什么事了？”
黑熊精快速说道：“我也不清楚，只是里头有红雾，茅山的道士东倒西歪，成片的躺地上，也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
“三位真人呢？”林恒露出担忧之色。
黑熊精闻言更急了：“他们疯了，跟鬼上身了一样，归虚老头和莲舟老头打得飞起。”
“朝陵老头一个劲撞锁妖塔。”
“那情况太诡异，我不敢再往里进，就急忙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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