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宁话语戛然而止,怔怔地看着黄白游,她想要抱着人无所顾忌地大哭一场,无论抱着谁,只要不是母亲就行。
但她还是忍住了,抱有不能给白游哥添麻烦的想法,觉得脆弱的一面不能让人看到,以及大哭特哭会昏妆,所以姜穗宁的悲伤止步于泪水在眼眶打转。
“喜欢演戏吗?穗宁。”黄白游再度提及上次的话题。
这次姜穗宁没用发疯文学回应,而是认真地思考回应,“我当然喜欢表演,如果不是喜欢我也不会时常请假,连学校都不去。我不喜欢能去学舞蹈班、表演班吗?”
姜穗宁对黄白游的回应,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她对表演的兴趣伊始来自于母亲的耳濡目染,姜母曾是一位追梦的北漂,但遇人不淑,生下姜穗宁并抚养长大。
自打八岁起,姜母就对姜穗宁开始进行系统的培养,宁愿多加班,以及吃差穿旧用度省,也保证“兴趣班”的费用。
以上内容姜穗宁都未说出口,因为她也不想母亲被他人批评,但黄白游前世遭遇过太多类似情况的家庭关系,所以能推测出七七八八。
“为了表演梦想,我付出了不少。”姜穗宁心中还有一句,母亲付出更多。
“被自我牺牲式的爱养大的孩子,如何能心安理得地不去实现父母所给予的期待呢?”黄白游说道。
“”
姜穗宁委屈的情绪从心中开始向外发散,就像是一个铁球在高空落下,结结实实砸中玻璃,那不规则的碎裂痕迹就是发散的方式。
委屈感好像化作雾气,不仅呛鼻子还要从眼中涌出。不可以!不可以让白游哥太担心,心中这样想着,姜穗宁把嘴唇都咬破了,疼痛感让雾气涌了回去。
能无所畏惧地大哭是好的,一切都憋着反而难受,黄白游见状不由叹气,这孩子太懂事,太缺乏安全感,只要有旁人存在,再不舒服也会忍住。
“穗宁好好整理心情,阿姨和周导那边我去说,不会有后遗症的状况,别担心。”黄白游拿出手机翻找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工具人,后来脑子一转,诶他不是还认识一个完美工具人吗?
黄白游问:“河乔怎么样?”
“什么?”姜穗宁思维没跟上。
“喜不喜欢听河乔的歌。”黄白游道。
“还可以,他早期的几首歌我还挺喜欢,现在有些太金属。”姜穗宁回答。
“那我们就说,河乔是你偶像,因为他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