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相也是如此认为的。
你去吧,有时间想想怎么帮圣人理财。如今这中枢的支出,越来越大了。到时候本相只是决定大略,真正去办事的,还是你。
到时候若是户部的差事办砸了,可别怪本相不讲情面。”
李林甫淡然说道,脸上已经恢复的平静,好似刚才那些微笑都是装出来的一样。
“请左相放心!属下一定尽心尽力!”
郑叔清恨不得把胸脯拍得震天响!
婚姻是人生大事,方重勇虽然年龄还没到,但婚事却已经定了下来,为此他异常不安,心中忐忑。
深夜,他邀请方来鹊的父亲方大福秉烛长谈,打听方家和长安的一些情况。
“定亲之事,确实不假,老奴亦是知之甚详。只是不想王忠嗣落魄至此,而阿郎已为幽州藩镇观察使,离节度使一步之遥。”
方大福忍不住感慨叹息道。
“所以说,这门亲事是真的咯?”
方重勇微微皱眉,人生在世,常常不能自由选择。
渣爹与王忠嗣家联姻,这件事可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王忠嗣迟早要起复,而渣爹已经是幽州大员。解除婚姻,代表着政治上的剧变。所带来的冲击,会远远超过方重勇的预料。
“退婚流是不行了诶,明日去王家宅院看看吧。”
方重勇哀叹道。
他现在还是个孩子,为什么要承担这么多事情呢!
“在怀远坊,出坊门往西北走。”
方大福言简意赅的说道。
方重勇点点头,看来是必须得去一趟王家了。运作王忠嗣外调边镇建功立业,不跟他的家里人说,那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因为“运作”这种事情,有时候是会帮倒忙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运作,历史上多不胜数。
“阿郎从前说过,你不该待在长安,甚至永远都不要回长安。但你还是回来了。”
方大福忍不住感慨说道。
这话让方重勇大为惊奇,他迷惑不解的问道:“长安发展的机会多,为何不应该在长安呢?”
“因为阿郎说过,长安不会一直繁华下去,或许哪一天会大难临头。这里人多是非也多,你小时候有些呆板,阿郎认为你可能无法自保。方来鹊这小子也很傻,你们两个痴人如何去应对大难临头?”
方大福也搞不懂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