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亭海马场损失惨重。这些事情都将作为考核时的证据,决定凉州军政人员的升迁或贬谪。
因此无论是刚刚上任的河西节度使萧炅,还是赤水军使王忠嗣,他们都迫切要从突厥人身上找回场子。如若不然,仅仅是白亭海马场损失的那些马匹,他们都没法跟基哥交代。
一匹马起码五十贯起步,追责起来,基哥能让他们赔得家底朝天!
当然了,这些都与方重勇无关。此番深受打击的方衙内,已经重操旧业,来到阿娜耶父亲的医馆,干起了“一文钱写家信”的活计。
“唉!”
兴庆宫勤政务本楼的书房里,李隆基忍不住在书案前一阵阵叹息。
诸事不顺,今夜跟环环的房事都很让人扫兴与沮丧。杨玉环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基哥却感觉自己已经老了不中用了。
而且国事的纷扰,让他感觉力不从心,不复当年的雄心壮志。
虽然此刻已经是深夜,但他却一点也睡不着,一个人枯坐不动。就连高力士都等候在书房外,不敢打扰心情不佳的李隆基。
“力士,进来陪朕聊聊。”
李隆基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
听到呼喊,高力士小心翼翼的走进来躬身行礼问道:“圣人有何吩咐?”
“坐下,陪朕说说话。”
李隆基坐到书房的榻上,让高力士坐到自己身边。
“力士,你说朕当初怎么会安排韦光乘这样的人去当朔方节度使呢?
朕是不是已经老糊涂了?”
李隆基忽然提起了一件和他今夜心情关系不大的事情。
这也是他日常说话的习惯,有什么事情通常不会直说,拐弯抹角是常态。
“圣人春秋鼎盛怎么会老呢。
只是节度使分管一方,任期四年,通常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而已。韦光乘此番不肯配合方有德出兵突厥,也是人之常情。
如他这般的节度使,也不是一个两个的孤例。”
高力士难得的为韦光乘说了一句好话。
其实以做官的角度说,韦光乘这么做很平常,甚至按兵不动才是正常脑袋会办的事情。
可是基哥不想听类似的话。
“方全忠以国为家,确实是忠臣良将啊。”
李隆基感慨说道。
自从把方有德丢到幽州节度使的位置上以后,那边就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