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事再大,谁敢用啊?”
张长江没好气地说道,“要是能查的出来历,这种人还轮得到你?早就让公社抢走了,给个城镇户口再给个正式工编制,你拿什么抢人?”
这年头的技术工种极其稀缺,有时候为了争抢一个退伍汽车兵,县里的一把手都能出动。
陈凡不仅会讲普通话,最重要的是懂修理电器,这种人才,别说生产队,恐怕公社都留不住,大概率要让县城抢走。
还是要等到恢复高考之后,再过三四年,大批量的中专生、大学生被分配下去,才会缓解“人才荒”。
也许是张长江的某句话触动了杨书记,他缓缓抬起头来,正色说道,“我有个想法,这个人可以用,也可以重用,只要提防着点,问题应该不大。”
他转头看了一圈众人,最后视线落在肖烈文脸上,“你还记得不,早些年打小鬼子的时候,大部队不仅用过反正的伪军,甚至还用过小鬼子。”
然后看向张长江,“这个陈凡他只是来历不明,又不是证据确凿、罪大恶极,他刚才都敢背着责任开盖修广播机,我们几个连这点胆子都没有?”
张长江缓缓点头,“那就用他。”
随后又问道,“怎么提防?”
杨书记抽着烟,眼睛眯成一条缝,“请他当广播员兼技术员,就早上来两个小时,下午来一个小时,一天给他10个工分,年底一次性结算。
这个也算是技术工种,工分给高一点,社员们也说不出闲话。
但是,由于他来历不明,所以,一、不能交钥匙,大队部的钥匙不能给他,二、不能住在这里,广播站楼下就是仓库,万一要是出点问题,谁都背不起这个责任。
反正他在6队,离这里也不远,就让他继续住在知青点。
至于他的户口,可以先给他一个保证,设三个月的考察期,三个月过后,如果兢兢业业不出问题,再请朱公安过来做个见证,还要写个情况说明,才能给他把户口落在6队。
但是,这个户口要有限制,不能跟社员等同,主要是两点,一不分地,要不然6队的社员肯定会有意见。二不给政审证明。”
肖烈文眨眨眼,“所有证明都不给?”
杨书记叹了口气,“就是需要政审的不能开,其他的都可以一视同仁。”
他歪过头看着肖烈文,“万一,我是说万一,他来历真有问题,伱给他开了政审证明,这个责任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