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子,“你们懂个屁。”
随即压低声音说道,“这位小陈师傅古里古怪,一方面会做菜,另一方面却会修广播机,还懂操弄收音机和唱片机。
你们刚才没看见?都不用黄技术员动手,他三两下就全部调试好。要知道他才16、7岁,这一身本事怎么学来的?”
肖烈文若有所思,“做菜跟修电器风马牛不相及,确实有点古怪。”
张长江看着杨书记,“那你拿这个座钟给他,是个什么意思?”
杨书记嘿嘿一笑,“我不管他是什么来历,反正没根据的事,我都当不知道。他对咱们卢家湾有用,这才是实打实的。只要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坏人,那他就是我卢家湾的宝贝。”
顿了一下,又笑道,“他不是说他忘了来历么,我就帮他好好想一想,他既然会修广播机,那就看看他还会不会修这个座钟。”
张文良立刻说道,“可是这两个不一样啊。”
哪怕他不懂行,也知道一个要电,一个上发条,完全是两码事。
杨书记嘿嘿笑道,“要的就是不一样。我要看看他到底还有多少本事,他要是也会修这个,那咱们大队里面以后就不怕东西坏啰。”
张长江顿时恍然,随即竖起大拇指,“要说老奸巨猾,还得是你!”
杨书记瞪了他一眼,“呸,话都不会说。这是老奸巨猾吗?这明明是老谋深算!”
叶树宝和肖烈文嘴角微抽,这个词也没好到哪里去。
杨书记将手一挥,“三虎,把这个包上,明天给他带过去。告诉他,这个就奖励给他了,不过得要他自己修。”
张文良憋着笑,“也别明天了,待会儿我安排一下,就骑马驮过去。”
杨兴秀摇着头一声长叹,“你们就尽欺负老实人。”
她还想着就拿着东西当个搭头,没想到就这一样,不是欺负老实人是什么?
看了一眼亲女儿,杨书记沉吟两秒,然后指着旁边的一个比座钟还大的木盒子,“罗保管,把这个话匣子也一起算上。”
随后笑道,“他能修广播机,肯定能修话匣子,不算亏待他了吧。”
这下杨兴秀也不说话了,只是心里满是怀疑,这个从抗战时期就坏了的破收音机,真的能修好吗?
陈凡拄着打狗棒,大步流星地走在广阔的田野上。
这几天虽然他没有刻意锻炼,但是每天这样徒步行走,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