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少能看得出特别是我,老板,跟您整个加州跑了一圈,再迟钝的人,也能注意到两个姑娘对您的态度。”
韩易没有打断费亚穆的叙述,他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对方,紧抿嘴唇,生怕遗漏了半点细节。
当局者正处在迷惘之中,迫切需要一位视线清晰的旁观者,站在另一个角度来帮他捋一捋这一团乱麻。
“噢,上帝啊,我只能说,不管哪个男人,能得到她们俩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垂青,都会开心到无法入睡,而您,有两个。”
“不管是格蕾丝还是宥真,我们都非常喜欢。她们对每一位工作人员都相当友善亲和所以,希望您能理解,老板,我们不可避免地会比较关心。”
韩易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过了半晌,思虑再三的他才缓缓开口。
“你们真是这样想的?”
“您指的是什么,老板?”
“她们。”韩易指指胸口,“垂青于我。”
“这么说吧我跟我的妻子幸福地在一起生活了十四年,每个周末,我们会准时八点钟起床。我给她做flija,她给我念当天报纸上的新闻。新闻念完,早餐也做好了。每一次,我都会舀起一块,在嘴边吹一吹,再喂给她。从地拉那到洛杉矶,这么多年,这个仪式从来没变过。”
“相信我,老板。每到那个时候,芙罗拉看我的眼神,跟她们看您的眼神,没有太大差别。”
费亚穆的回答,让韩易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而费亚穆也没有进一步展开话题,他慢慢品尝着杯中的拉克酒,把视线挪到窗外。
湾流g650正在跨越国境,进入加拿大的安大略省。他们将在这个北境之国继续飞行,横跨安大略、魁北克和纽芬兰与拉布拉多省,从巴拉多利德、马德里和瓦伦西亚上空掠过,最终降落到西班牙大陆东南部的伊比萨岛。
“我不知道。”
等到空乘上过午餐,又撤走了空盘,面前的红茶已经第四次见底,韩易才重新开口。
“你说什么,老板?”
托着下巴,差点睡着的费亚穆打了个激灵。
“噢,抱歉,我把心里想的东西说出来了。”韩易抱歉地笑笑,“这会让我听上去是个糟糕透顶的人,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伙计。”
“格蕾丝就像她的名字一样,优雅、美丽、体贴,还有那种水滴石穿般无处不在的温柔。我认识她超过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