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掩饰它的波动。
难怪洞里冷的离谱。
众人一踏进屋子,温度陡然降低,气氛瞬间阴间起来。
海涅打量着四周。
与他记忆中那些以雷霆骤雨为底的阴森孤堡一样,地上铺着猩红的毯子,墙上是面容阴翳的鹰钩鼻们的魔法画像。
屋内用蜡烛照明,映亮了墙边的盔甲。
如果有大提琴演奏的低沉交响乐就更有内味了。
萨总:“我艹,我差点就一箭射过去触发盔甲武士的陷阱了,肌肉记忆了属于是。”
夏老师:“谁不是呢,这尾王用背对着我,我想背刺的心已经快按捺不住了”
捉羊:“控制一下,兄弟们,咱们是来做客的,不是来刷记录的。”
夏老师:“你先把手从盾牌上取下来再说话。”
捉羊:“哥们这叫警惕!”
迪伦将捉羊的动作看在眼里。
“你的亡灵很警惕嘛。”
海涅笑笑,拍了拍捉羊的肩膀。
“别紧张,我们是来做客的,不是来战斗的。”
三人都趁机松弛身体以示友好。
迪伦头一次见和自己的亡灵这样相处的法师,不禁有些惊奇。
“你平时都这样和它们交流?”
“是的。”
“它们有反应吗?”
“大部分情况下是我在自言自语,但并非毫无反应,而且我喜欢那种感觉。”
迪伦眼前一亮:
“我理解。”
海涅无语,你理解个毛啊,你丫不是有老婆吗?
一行人直接上到三楼,这里是迪伦的实验室。
周围的架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内容物相当猎奇。
地上则是一个暗绿色的巨大法阵,暂时光芒暗淡。
“哟,这不是解析法阵嘛。”萨总打趣道:“我记得进尾王的房间之前都得在这儿检查一下身体,防止有人瞒报了属性。”
夏老师:“羊哥你还记得第一次来时遇见的奇葩吗?”
捉羊笑道:“5点智力的法爷是吧?力敏双修,只会照明术,近战一坨狗屎还不让说,别问,问就是自由度,论坛见,你们强度党毁了age。”
三人打趣间,迪伦看向海涅。
“你见过这个法阵吗?”
听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