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现在让张济民重复一下许伯安刚才的操作,他也有自知之明,绝无可能百分百复刻的。
针灸不像是用药,定下用什么药,每种药抓多少,熬煮服下,就能药到病除。
针灸之道,除了穴位要准,还要求每一针的力道,每一次的震颤,甚至是每一轮行针时的不同频率,都必须要精准无比,才能起到治病的目的。
银针刺穴是要靠眼睛看的,力道却是要自己去领悟的。
仅凭这一点,张济民便发现许伯安远远要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
“张老哥,你醒了!”
老者微微颔首,张了张嘴,发出蚊吟般的声响,张济民急忙凑上去,侧身倾听。
他没听清楚老者的话,许伯安倒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无非是一些客气的话。
许伯安也不好意思听人家聊天,便收好银针,出套间外面的小客厅去了。
许伯安在这里忙着给人治病。
盆景世界内,一座郁郁葱葱的大山里,山巅之处是一个巨大无比的金色神像,旁侧树着巨石,上书“山神尊位”。
这尊神像虽然还是以山神命名的,但却要比此前那些个山神土地城隍庙内的各种神像魁梧了很多。
整体来看,更像是一个膀大腰粗肌肉丰满的巨灵神一般。
神像一手擒着一根狼牙棒一般的武器,另一只手托着一座山岳一样的东西,目光凝视远方。
在这神像身前的香案,本来是平日里约莫着半人高的常规设计,此刻却才刚刚与神像的脚踝等高。
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面带失望的在神像前起身,转头走了两步,又依依不舍的扭转身形,再度望了神像一眼。
而后回转身去,径直向远处的一辆马车走去。
看到男人走近,马车上的车夫急忙跳下车来,拿出一个小板凳垫在车门前,扶着男人上了马车,这才坐回原地驱赶马车缓缓行驶。
“少爷,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下一站!”男人皱眉嘟囔了一句,拿出一卷地图来看了一会儿,才道:“这已经是方圆百里最出名的神像了。按照地图上的标识,前面有个城池叫山阳城,我们下一站去山阳城吧!下了山再走不久就是了,先去那里休息一日,再做打算。”
“好的少爷!您坐稳了!”车夫叮嘱一句,当即挥动马鞭,狠狠地抽打在了马的身上,马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