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们中有好几人都是军人做派,这几日陪同他们的是两名本地商人。”
“我通过林楠笙查了上海站的资料,发现其中一人确实和共党有过交集,还因此被上海站敲过上百块。”
“他们这几日来非常低调,住在客栈里基本不出门,生怕节外生枝。”
“e组呢?”
侦缉小组的薛景宗站起,相比其他组收获的情报,侦缉小组就没多少收获了,他小声道:
“老师,学生无能,没查到对方的转运方式。”
张安平这一次倒是没有斥责,而是安慰道:“真要是那么容易查到,上海站这边也不至于被降区为站。”
张安平顿了顿,道:
“从各种情报分析,这帮人和全球商贸交易的应该就是子弹生产线。”
“你们商量一下,我们应该采取何种方式才能战果最大化——李伯涵,你过来。”
将李伯涵喊到身边后,张安平凝声道:
“李伯涵,你是我学生中干行动这一行天赋最高的几人之一,你说说我们能不能一路跟着他们,在物资转运即将结束后,将沿途共党运输线连根拔起?”
李伯涵想了想,道:“老师,如果有本部的支援,有可能做到。”
“有可能?”
“老师,学生是这么想的。”李伯涵轻声说:“拿到手里的才是自己的,嘴边的鸭子飞走的案例太多了,我们特别组初到上海不足半月,如果胃口太大,我担心反而吃不下去。”
张安平赞赏的看了眼李伯涵,夸道:“你想得越来越周到了。”
“不过,我当初可是给处座夸口,要顺藤摸瓜抓大鱼的!”
“老师,我建议您向本部发报,阐明利害,让本部指导该如何行动。”李伯涵建议。
换之前的李伯涵,他肯定想不到这一步神操作,但见识过了张安平让上海区打工的操作后,李伯涵却是开了窍,知道推卸责任甩锅了。
张安平“思索”起来,仿佛是权衡了一通利弊后,他道:
“如果本部愿意调动全处资源,倒是可以顺藤摸瓜,否则就只能先把生产线打掉了!”
其实张安平早就找好借口了:
没有本部协调的话,区站各自为战,这种顺腾摸瓜的行动只要有一环被破坏,就会导致前功尽弃。
经历了原上海区现在的上海站抢功事件后,他对各区站的操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