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埋在共党中的钉子!而我们当我们需要唤醒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成为一柄柄锋利的匕首!”
“您觉得可行吗?”
电话那头的戴处长沉默了起来。
他在权衡利弊。
未来国共双方必然会是达成合作的。
这时候将人力浪费在共党方面,值?还是不值?
最终,他想到了大队长的反共决心。
值!
特务处是校长手中的利剑,就该为校长做到有备无患。
“你试着做一做。”
“记好了,这事只能做,不能说,你明白吗?”
张安平开心的回答:
“明白!”
“嗯,就这样吧。”
戴处长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他不禁摇头,自语道:
“安平这小子,对共党是真没一丁点好感啊!”
“嗯,以后这方面的事,可以让安平多参与参与。”
张安平可不知道戴处长有将“反共”事务都交给他的打算。
此时的他,正为自己的机智(急智)而自豪——我张某人屡败屡战!
接下来,就该是特务处向公众表演、然后被公众质疑到理屈词穷的时候了。
大特务张世豪很期待接下来的大事。
安全屋内。
曾墨怡看着左秋明身上的“尸斑”褪去,不由倍感神奇。
这假死药真是神奇啊!
“尸斑”褪去没多久,左秋明便有了呼吸,好一阵后,左秋明的眼皮动了动,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他望着屋内的天花板,脑海中无比迷茫。
他清洗的记得“死亡”前最后的画面:
张世豪将一颗毒药喂给了他,然后道了声“睡个好觉——我的同志”,最后却对着自己的心脏扣动了扳机。
我没死?
左秋明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后,本能的摸向自己的心脏。
那里缠着绷带。
他越发迷茫了。
脚步声传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口进入,看到左秋明醒了以后,她笑道:“你醒了!”
“师”
左秋明本能的要喊师母,但“母”字没有喊出来。
曾墨怡突然想起张安平“戏弄”自己时候的话,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