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冈本平次为首的日本利益集团,可谓是大赚特赚,进项之夸张,就连姜思安都目瞪口呆。
这也让两人见识到了国民政府高层的腐败——他们的很多买家卖家,背后站着的都是国民政府的高官,被张安平的代理人老席把控的猪鬃,这些高官都能轻易搞到并卖给他们!
本是地下党的姜思安对此倒是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但老许却很生气。
自家老师为了抗战把持猪鬃生意,一个子都没装进自己的口袋,这帮蛀虫呢?
草,见啥捞啥,为了钱,几乎就没有不能卖的东西!
自己这么爱钱,面对盐关的巨额钱财一个子都没贪污过,这帮家伙呢?
国家危亡,他们倒是吃的满嘴淌油!
以至于最近老许只要见到姜思安,只要情况允许,就各种吐槽,甚至还专门将这些黑账记录了一个本子。
看到许忠义又上门,姜思安的第一反应是:
这货又来抱怨了!
话说因为许忠义现在的吐槽,他都有心找机会挑明身份将许忠义发展成自己人——幸好他此时断了和钱大姐的联系,要不然钱大姐一定会阻止。
咳咳咳,这是个顽固分子呐!
但许忠义的神色凝重,不像往常抱怨时候一样,姜思安眼皮一跳,悄声问:
“出什么事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好消息吧。”
“上海区三大巨头都被困起来了。”
姜思安恼火的看了眼许忠义,这叫好消息?
“坏消息呢?”
“张扒皮要是暴露,咱们俩就成风筝了。”
姜思安神色一紧:“别开玩笑了!到底怎么回事?”
许忠义收起玩笑之态,轻声说:
“师母亲自找我的,说你那个姘头把郑耀先、徐百川和老师都困在虹口了,现在上海区的三股力量,都没有主事人了!”
“咱们组还好说,顾慎言这个老狐狸关键时候和徐天拧成一条心,能控制局势。但上海站和特一区现在乱糟糟的,她担心日本人趁机对上海站和特一区下手。”
姜思安闻言倒吸冷气。
南田洋子这娘们,这一次到底干了什么!
许忠义看到姜思安的反应后,奇道:“你不知道?”
“我最近在盯着川岛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