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但葛贤在听春娘绘声绘色描述自己吸干那些女子过程后,径改了主意。
虽有些暴力,但此时瞧来,他的选择确实没错。
只见得手中狐心,血污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如蛆般的红筋,更赫然镶嵌着足足九张细小的女子面庞,表情全然一样,不知生前遭了何种可怕折磨,痛苦而扭曲。
随着“嘭”的一声闷响,心脏爆碎化作飞灰前最后一刻,九张人脸尽都舒缓开来。
见这一幕,葛贤却并不觉欣喜。
只是突然有些庆幸,先前从洪不义处抢来了犬宝、打狗棒法、龙鳞、降龙十八掌等物后,没有冒冒然随意择选一物纳入体内,踏足入道境。
“截止如今,所见所知的修行路径,竟都是这等模样的。”
“怪诞而惊悚,全无人性可言。”
“因此而修出来的根本算不得什么仙神,分明是在不断养出一头比一头凶恶的妖魔邪神。”
“小小一个狐妓春娘,食九女而修法一方县令养十万民踏足蜕凡,仍觉不够,贪欲炽烈竟想着再养肥些全部发卖出去那这对变态夫妻上面的耶律天正呢,堂堂江浙行省之主,又该做些什么勾当?”
葛贤区区一个底层货郎,虽有际遇,但见识有限,自然不会绞尽脑汁去思量。
他成功杀得春娘后,本该惯例进行摸尸,但出于谨慎,决定这回不摸,只是摘了那腰牌,辨明路径后,借着夜色疯狂遁逃。
有那腰牌通关,一路上,倒也是有惊无险。
不管是牛奴还是狐鬼,果然都不敢为难他,将他恭恭敬敬送出了柳莺巷。
出得巷子,葛贤丢了腰牌,并未立刻归家。
而是在城中四处乱钻,且专门往诸如粪坑、臭水沟等地界去,每去一处,便脱一层皮囊。
耗了足足半个时辰,确认身上无有任何异物,感知中也无任何凶险后,他才小心归家。
如上一回时那样,他刚入得小院,房门吱呀打开,油灯亮起,随后映照出一个亮堂堂,干干净净的小屋来。
那角落处,俏少妇又是羞怯站着,满脸期待的瞧过来。
此时实则已临近天亮,也就是说这扫帚精,在他离去后又是忙活了一两个时辰,这才将屋子收拾干净。
在这一刻前,葛贤因为今夜出师不利,先是陷在疯癫狐女之手,困于肉囊听了大半夜的阴私八卦不说,还凑巧听了一桩惊骇隐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