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是本宫轻易也是入不得其中。”
虽然还不是皇帝,但太子之言同样容不得反驳。
他说完后,不等葛贤谢礼,直接又转向看戏的耶律玉凤和曲直灵神庙神官,再瞥了眼那一群仍在昏迷中的笑匪,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
随后,下令道:
“诡术天尊这邪神,最是狡猾多变,笑匪不过是其最低阶的信徒,修为不堪,躯体孱弱,唯有一种黄皮诡书有些扰乱人心,扭曲真实的异力。”
“这群贱奴明面上各有身份,许是一个寻常百姓,又或是一个小兵小吏,看起来老实巴交,只要戴上笑匪面具,真实性情就会显露,以编造恶事、愚弄人心为乐。”
“不过也好解决,将它们送入刑部,审完后直接送去挖矿吧。”
话罢,这位皇太子殿下径直便走了。
他一走,袁大用一方也便缓了过来。
许因为丢了大脸,又因为太子来主持过公道。
虽然葛贤能从“袁大用”目光感受到强烈杀意,但已是彻底清醒过来的后者并未再动手。
只是深深看了眼葛货郎,随后一个字一个字,无比认真道:
“小畜生,不管你是否参加灵官科举,你都只能再活二十多日。”
“时辰一到,我袁大用,必生撕了你。”
说完,他也领着一众勋贵、大官子弟们转身离去。
于是乎,一场让围观者大感过瘾,一波三折的冲突热闹,就此消弭结束。
葛贤葛货郎,无疑收获最多。
几乎可以预想到的:葛贤本就因为前头一连串事件在大都城内赚了巨大声名,以筑基境修为,生生挤进了热门天骄榜单,哪怕只是末尾,而作为左丞相别儿怯不花之子的袁大用则在榜单前五之列。今日两人斗法厮杀的结果一传扬出去,葛贤的名次必要暴涨。
事后,他还得了皇太子殿下的赏赐,又可以去皇家宝库取宝了。
名,他得了。
利,他也得了。
一时间,还未走的人都向葛贤投来了羡慕目光。
而此时的葛贤,却是眉头微皱,思量着一事:
“我在这大都,只是区区一个货郎探子。”
“虽然因为沾光白富贵,得以住进丞相府,但那也是暂时借住而已,本质上我与脱脱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的右丞相毫无关系,为何谢德真、大原朝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