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但其凶残暴虐,比天外那些有着赫赫凶名的公鼠神也不遑多让。”
“尤好食人!”
“入俗世一日,便吃空了一座城池。”
“其被囚神狱多年,尽管鼠母拥有极强繁衍之力,但麾下兵卒饿疯后便都互相啃噬,时日一长,石墙中只余一些疯癫大鼠,以及虚弱鼠母。”
毫无疑问,这石碑记述已经算很详尽。
几乎将墙内鼠人族的来历、弱点和如今状态都一一道出,若来此的考生有着对应的手段,还真有机会将它们收服,将那唤作鼠母的邪神册封。
如果是葛贤在这儿,第一时间只怕就会用“繁衍一事”作为要挟,让鼠母就范。
鼠人一族虽然都是自私阴毒之辈,但只要在自家主神处下了誓言就绝对赖不掉。
不想被活生生饿死,又要完成繁衍大业,那鼠母大概率会屈从。
可惜,葛贤不在此。
石墙之下,也没有其他任何一个考生。
有的却是两只“本土诞生”的鼠人,捧着黄皮诡书、黑毛笔这两件宝物,在墙下来来回回的游荡,同时还各自割破了一只鼠掌,将腥臭鲜血涂抹在石墙之上。
过程中,缝在诡书上的一张人脸,不断吐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时还夹杂着吱吱乱叫,谁能想到“六贼”这样的邪神,竟然还精通鼠族语言。
那两个工具鼠人,一边听话的来回游荡,涂抹鲜血,一边对视交流着:
“人族丑脸,哄骗同类,明明都饿疯了,还说它们不饿,还要鼠母继续生。”
“鼠鼠不懂,听起来有点像大王的语气。”
“祂又说墙外好多肉吃,在哪里?”
“鼠鼠不懂,鼠母听起来很欢喜,祂在尖叫。”
“鼠母让我们进去一个,有赏赐。”
“鼠鼠去。”
“不,我更会钻洞,我去。”
虽然两鼠人的主子,是葛贤。
但眼前石墙中毕竟有一尊鼠族邪神,一传出命令,二鼠都抵御不住诱惑。
最终让捧着黑毛笔的那头稍微肥硕些的鼠人得逞,当先沿着石碑之侧,贴满符文的大洞,钻入其中。
它那身躯刚过去一半,就嚷嚷着道:
“鼠母鼠母,我带你去见我家大王,他是我等鼠辈福音,与你最是”
“嘭!”
话未说完,它躯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