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是我们呀！”
“我跟我家姑爷。”
“你不要害怕，这是死老虎，咬不了人。”
蝶舞松开一只手，兴奋的大喊大叫。
“死了？”
老太婆怔怔的看着跳起来的蝶舞，又看到庞大的老虎屁股后面的陈洛，一时间，泪眼婆娑。
“儿子，儿媳，我的孙儿，你们的大仇，终于得报了。”
老太婆喃喃自语着，她全家人，都死在两只妖虎的爪下。
如今，妖虎被打死了，大仇得报。
“小洛，我···我给你叩头了，以前···以前是我不好，不该欺负你们孤儿寡母。”
老太婆跪在地上，砰砰的叩头。
陈洛没有说话，只是让蝶舞快点抬回家去了。
妖虎的尸体被放在庭院之中。
本是杂草丛生的庭院，已经完全被清理干净了。
“还有一只，也一起抬回来。”
陈洛对蝶舞说道。
“好的呢，姑爷，虎肉真的好吃吗？”
蝶舞开心的问道。
“自然是好吃。”
陈洛哈哈大笑了起来。
两个人到村口的时候，老太婆还跪在地上，最里面喃喃着什么。
“老婆婆好可怜啊。”
蝶舞有些不忍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陈洛只是淡淡说道。
当初他们孤儿寡母，被欺负的最狠，他如今自然也没有多少怜悯之心。
当两人抬着第二只老虎回来的时候。
村口，已经是多了七八个人，全部都是老迈，或者身有残疾的老人，连个年轻一点的都没有。
这小山村，只要是能走的人，全部都走光了，留下的老弱病残，只能是苟延残喘的等死。
有纸钱点燃。
全部都对着陈洛和蝶舞跪地叩头。
纸钱燃烧，纸灰飞到半空之中，顺着风儿盘旋着，似在回应着什么。
···
“姑爷，我们要怎么吃虎肉？”
蝶舞看着两具巨大的妖虎尸体，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
陈洛一脸呆滞。
方才，他拿着从刀疤刘等人身上得来的匕首，结果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