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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皇帝宠幸,就他这业务能力,早在第一天就被拉下去了。
话编了出去,李易总要展现自己的与众不同之处,楚帝毕竟不是傻子啊。
他可不是大乾那玩意能比的。
一旦叫他起了猜疑,再想骗取信任就难了。
翁敬一个在刑部尚书位置坐了这么多年的人,跟他取经,准没错。
对二帝灰了心,但对百姓,翁敬还是有使命感的。
刑部是伸张冤屈,为百姓主持公道的地方,不该沦为权斗场。
司剑心里有大义,皇上已经把他安在了那个位置,且很是宠信,与其看他自己摸索,不得其门,让百姓遭罪,倒不如悉心教导。
即便换个人,心性方面,不定及得上他。
这是翁敬这些天心里的考量。
从翁府出来,李易嘴角微扬,又成功了一步。
望了望皇宫的方向,李易上了马车。
“大人,完全联系不上武连他们,探子查探了几次,没有搜寻到任何线索,应是凶多吉少了。”
都察司,一都察卫到祝显之跟前禀道。
“把人都调回来,不用再往那费心了,失联这么久,断无活着的可能。”
“这周任时,不是好对付的。”
“得从他身边的人着手才有可能。”祝显之一鞭子抽在刑架上的人身上,眸色翻涌。
皇上设立了东卫,要不想被压制,就得打个漂亮、让他们无法企及的杖出来。
“娘子,还有两日,就是太上皇的寿辰了,你说,我备什么礼好?”
李易靠在椅子上,很是懒散的开口。
“不宜太贵重,夺人风头,又不能太轻,中中间是最好的,我前些日子收购的青瓷瓶,就极不错。”
“贴心。”李易拉芸娘入怀,“家有贤妻,果然是什么都不需烦恼。”
“晚上,要不要来我屋,让我能回报一二。”李易蹭了蹭芸娘耳朵。
芸娘揉他的脸,忍俊不禁,环住李易的脖颈,芸娘亲了一口,“再忍忍,不然,给你纳房妾?”芸娘眸光流转。
“少试探了,我不会上当的。”李易哼哼。
芸娘轻笑出声,理了理李易的衣襟,去外面照看卫绮了。
她是真离不得人,连红色都见不得。
那种惊恐和嘶叫,芸娘瞧了心酸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