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已经是亚兰历1292年,圣灵历2689年的最后一天。
天国港那叫一个火炮齐鸣,锣鼓喧天。
平时岛上的垃圾海盗,连用颗子弹的钱都要省下来,却在今天支棱起来了。
抛开这里混得比较大的势力不说,大伙都是普通的海盗,有了钱就要用来潇洒。
就和李思特老家过年过节打牌一个道理,打得越大,在乡亲们眼里似乎看起来要混得更好一点,差不多是一个心态。
有些钱必须在这时间用了拿来绷面子。
对法芙娜来说,这无疑是最欢快的一天。
冬日相当阴霾,天空飘着细雪,白日里放的烟花也能看得很清晰。
天国港没有老龄化,不中用的,都死完了,当然新生儿更是稀有物种,谁好人带孩子来这里养啊,是原汤化原食的移民国家,二代移民,是不存在的。
不过同龄人也并非没有,按照这里十六个月一年的历法来算,也有些十三四岁的年轻人,正在和法芙娜打雪仗。
当法芙娜的怪力,将直径一米多的雪堆,挤成一个碗口大小的冰疙瘩时,这些小伙伴落荒而逃。
她的力气可不是盖的,这段时间来营养补了上去,身体素质咔咔的往上涨,已经超越奥克斯了。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法芙娜掂量着冰疙瘩,开始说起尴尬文学。
沃尔曼鳞片都快要被尬掉,别故作成熟念一些只有叛逆期小孩儿以为深刻的垃圾话好么?
“天国港女王名不虚传啊。”
沃尔曼的姘头,蝎人冒险家也在这里,身高两米七,长着蝎尾,也有鳞片,一头紫发,除了这些和常人无异,也是大湿地唯二成文明的智慧种族,只不过蝎人相对来说数目更少。
蝎女在这附近海域捕杀海兽过活,不过今天特殊,沃尔曼叫她一起蹭饭,也就来了。
整个天国港,也只有沃尔曼能把她爽玩,其他人的对她来说只能算牙签,没有正常成年男性一只手臂的长度,是搞不好的。
“你们是在哪里捡到她的。”
蝎女主动请缨和法芙娜打着雪仗,有来有回,一边跟沃尔曼聊天。
“在垃圾堆里翻到的。”
沃尔曼自然不能如实回答,在芬的屏蔽器戴上后,法芙娜的特征消失,也就是个怪力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