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这都搞不定,请你来是吃白饭的?”
“这我想问一下,一百九十金龙,是否包含了对沿途所占村庄的赔款?”
地质学家知道,在大陆运输法中,是按照每亩五百五十银币,来对占地进行赔偿的,若是占地有建筑,还要算人头,一户多少钱。
鳄岛冷笑两声。
当然是这样,其中包含了工费材料费,以及军队开销,但是不修得久一点,修得长一点,自己怎么捞钱?
“他们不会想要赔款的,就算是我拿给他们,他们也不敢要。”
在必要状况下,那些村庄将被认定为反抗势力,穆隆叛军,一丘之貉,尽数镇压。
地质学家不知道该说什么,实际上对被屠杀的当地抵抗军,有一些恻隐之心。
鳄岛喝了太多的酒,已经面红耳胀,一身的酒气,醉意涌上头脑,一只手枕着脑袋,眼皮子有些打架。
身边的穆隆女人,实际上是叛军的一员,不惜被鳄岛揩油羞辱,佯装成应召女,终于等到了机会。
现在车厢里除了鳄岛,只剩下另一个应召女,还有几个文职人员,那个地质学家也在想事情,精神有些恍惚。
她已经做好了赴死的打算,起码能给抵抗军争取一两个月的时间,之后铁路经过的一些国家,也会有现在穆隆的遭遇,抵抗军领袖,已经去请求支援了,要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
她正在给鳄岛捏肩,随之从精美造型的头发上取下一枚发钗尖锥,紧握在手中,美目里暴出血丝。
就要一锥子插进喉管的时候。
鳄岛感受背后女人略微急促的呼吸,耳力惊人,甚至是捕捉到了突然快了几拍的心跳。
快速起身,背过头来,一只手按在了女人的脑袋上。
咔!
尖锥捅进鳄岛的胸口,但只进入了半寸不到,那只手便已经瘫软,旋即有气无力的捅了几下,只是刺破了一点皮而已。
而女人的脑袋。
天灵盖已经被捏碎,头颅凹陷扭曲飙着血浆,最后一头栽倒在地。
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另一个应召女应激性尖叫起来,其余几个学者包括也是瞠目结舌。
实际上地质学家看到了那女人的动作,并且暗中示意别让她那样做,只可惜她没发现。
“真是扫兴啊。”
鳄岛舔了舔手上的鲜血,不管另一个应召女是不是抵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