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必须打的,什么时候打,什么地点打,喊什么人来。
谁输了谁让步。
已经有了结果。
推进运动,必有战乱,已占天时。
穆隆公国,异国他乡,此为地利。
时之剑第十八编队前朝余孽,亚兰陆军大将灾厄之影鳄岛。
可谓人和。
鳄岛不仅把佐忒一行人晾在了补给站,更是有惊喜礼物。
穆隆本土抵抗势力,在神圣真主的信仰加持下,疯狂之辈比比皆是,一旦屯兵战线有哪个地方薄弱,抵抗军必定会来咬这道口子破坏铁路。
更何况是鳄岛故意示弱,诱敌深入。
饶是鳄岛也不得不佩服这些愚昧的人,他们认为受到神圣真主赐福,用经书蘸下的水洗礼后便刀枪不入,愚昧到近乎悲壮,哪怕以血肉攻势,也要破坏这铁路。
而鳄岛只是把他们当狗一样杀。
鳄岛最不缺的也就是工人和材料,接续便可,也更好从西塞罗那,捞到更多的油水。
到最近的城镇不远,只有几里路,补给站修在这里,也是为了竭泽而渔。
肃杀的旷野,异国的黄沙。
马蹄猎猎作响,数十匹棕马奔踏而来,烟尘滚滚,那些异国之人手持响火,腰挂弯刀,头巾蒙面,行缠绞脚。
副手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这次传教之路困难重重,内敌外夷纷沓而至。
急于立威展现手段,让手下人马信服他的佐忒,只带了几个文职神官。
养尊处优的神官何时见过这等阵仗,转头就逃,好在走得不远,现在七八分钟跑回去还能让列车内的时之剑应付他们。
心脏狂跳,生死危机,一辈子没跑得那么快过。
他们大脑宕机,甚至忽略了人能否跑过马匹这一点。
根本没在意后面的情况,听不到那些马匹嘶鸣越来越少,以及停驻不前逐渐微弱的穆隆语喊杀。
玩命狂奔忘记了时间。一个神官急急忙忙跑回列车处,已是筋疲力尽,两腿打颤,一下子瘫坐在地,大口喘着气。
列车内待命的时之剑也早早发现了动静。
副手听到报信,没想到出师未捷,天降指挥官自视甚高,带了寥寥数人均是文官身先士卒,他没回来,难不成已经横尸在那?
该死,这列车是返回亚兰的唯一工具,除铁路沿段外都不安全,随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