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说起,想跟朱浣浣好好说说她的来历,看看时间又来不及,笑着伸手去揉她的圆润的脸蛋:“想象力不错,不过我要去上班了,等回头我有时间了,我再跟你好好说说我的事情?”
朱浣浣笑着摆手:“快去快去,你赶紧去上班。”
叶笙前脚刚走不久,周砚北就拎着一条四五斤重的鲤鱼回来,还是河里的野生大鲤鱼。
朱浣浣扶着腰站起来,挺着大肚子过去看周砚北把鱼扔进水池,又放了半池子的水,鲤鱼瞬间又活蹦乱跳起来。
水花溅了朱浣浣一脸。
朱浣浣哇了一声,边抹了把脸上的水,边念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周砚北有点儿不能明白朱浣浣又想吃肉,又不忍心地纠结:“你要是觉得鱼死了可怜,以后就不买活的。”
朱浣浣赶紧打断:“那可不行,鱼要鲜活的才好吃,死了肉不好吃啊。”
周砚北就很理解朱浣浣的脑回路,不过就比朱浣浣大十岁,却总觉得是两代人,朱浣浣的思想实在太逃脱了:“我是怕你难过。”
朱浣浣嘿嘿笑着摆手:“我这是给鱼超度一样,这样吃了我也没心理负担,也希望他们要是有来世,就不要再做一条鱼,这样就不会被人吃了啊。”
周砚北难得眼中闪过笑意:“死了就死了,哪儿有那么多的说法。”
朱浣浣又用手戳了戳在水池里疯狂扑腾的鲤鱼,转身问周砚北:“周砚北,你说人会不会有来生啊?要是又来生,你还会不会娶我?”
周砚北有些纳闷地看着朱浣浣:“你心情不好?”
好端端是问这个,是又看了什么小说?
“你没事别去书店租乱七八糟的小说回来看,你看看你这两天看的什么黑道千金,你觉得法治社会,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朱浣浣看着一本正经说教的周砚北,不乐意努努嘴:“知道了,周爸爸,你说你这么操心,以后你会不会担心我会教坏孩子,然后都不让我教育孩子?”
周砚北琢磨了一下,很认真地回答:“不会,我会教育孩子要尊重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是妈妈。”
朱浣浣叹口气,瞪了眼周砚北:“你是一点儿浪漫细胞都没有啊。”
周砚北没吱声,对朱浣浣三五不时,突然来的莫名其妙的小脾气,他觉得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
……
宁静芝和宁春丽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