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毛一脸憨憨的看着叶笙：“想啊，可是怎么帮？”
叶笙觉得很简单：“你哥那边有原因不能公布，那可以离婚啊，总不能让这个婚姻帮着你嫂子一辈子的幸福。”
“要是你哥的事情一辈子不能公开，你嫂子就要困在你家一辈子，给你们挣来好名声，是不是有点儿自私了？”
郝小毛拧着眉毛，想了半天，最后也没话反驳叶笙。
两人等约定的时间到了，才去分区门口等着。
回去时，叶笙和闻莺郝小毛坐在后排，周砚深开车，顾久诚坐在副驾驶，两人一直聊着工作可以聊的内容，叶笙也不知道和闻莺该聊什么，索性靠在车窗上眯眼休息。
闻莺小声问着郝小毛今天的检查情况，又叮嘱他回去没事多看看书，不要天天就想着玩：“你总不能一辈子这么混过去？四年后，你怎么办？”
郝小毛碍于周砚深在前面，也是压着声音说话：“我学习了，我最近都在看书。”
闻莺皱眉：“你看的那些武侠小说也叫看书吗？你是要看一些有用的书，体能跟上也没用，要有文化才行。”
顾久诚突然从前面转身，看了眼闻莺，替郝小毛辩解：“小毛体能还是不错，而且很聪明，那些机器看几眼就能上手，现在就年龄还小，没有定性。”
闻莺沉默了下，又看着郝小毛：“年龄小不是借口，你要早点想清楚你想干什么，没有人能一直帮着你。”
郝小毛垂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知道了。”
叶笙回头看了眼闻莺，又看了看转回头去的顾久诚，她不打算跟顾久诚说闻莺的情况，因为闻莺的婚姻就算再不幸福，对外，她现在也还在婚姻续存期间。不能让顾久诚一些压抑的情感滋生出来，影响两个人的前途。
七月过得很快，进了八月，叶笙就收拾着准备回石市。
周砚深最近很少出任务，基本都是闻莺带队在飞。
顾久诚也经常会过来吃饭，这天又带了两条活蹦乱跳的鲤鱼过来：“这两天，山上的椒蒿很多，我采了一些回来，晚上给你们做椒蒿炖鱼。”
椒蒿有点儿像茴香，有一股特殊的香味，炖出来的鱼，味道鲜美。
叶笙跟着顾久诚去厨房，看着他拎着鱼在水池边收拾，有些好奇：“今天不忙吗？”
顾久诚摇头：“不忙，最近中队长带队在外面有任务，队里每天除了学习，也没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