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妇,她不能乱说,但是朱浣浣,她更不满意:“砚北一向稳重成熟,这次婚姻真是太草率了,朱浣浣还是个孤儿,性格也跟个孩子一样,砚北以后要多辛苦了。”
话里话外都是满满的嫌弃。
周长河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孤儿怎么了?只要品格好就行。秋燕,你不会想搞门当户对那一套吧?我给你说,我们家可不兴这个。我也是苦出身,从小也是父母双亡。照你这样说,这也是缺点?”
林秋燕一慌:“爸,我没这个意思,而且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我是想着要是有个得力的亲家,砚北未来的路也好走一些。”
周长河冷哼:“用不着,我们周家的男人还用不着这些裙带关系,砚北和砚深走到今天,靠过家里一点吗?还有,你说砚北媳妇性格像孩子一样,那是赤子之心,才最为可贵。”
叶笙看着林秋燕吃瘪,要不是场合不对,她都要笑出声。
心里又感叹,周家男人都不错,周怀瑾为什么会娶林秋燕这种性格的女人?
说着话,时间就过得很快,张阿姨又做了四个菜,把之前的菜拿回去热了热。
周长河满意地看着菜,让叶笙赶紧吃:“这个蒜泥白肉,还是很不错的,肥而不腻。赶紧来一口尝尝?”
叶笙原本不想吃,看着浓郁的蒜泥,又有了坏心思,先用干净的筷子给周长河夹了一块:“爷爷,你先吃,你和爸先吃。”
周长河乐呵呵地吃了,叶笙这才动筷子,边吃边看了眼周砚深。
周砚深哪里能不知道叶笙的小主意,只是笑着不说话。
一顿饭,林秋燕和林燕都很沉默,只有周长河和周怀瑾偶尔和周砚深说了两句关于飞机的话题,叶笙就负责专心吃饭。
吃完饭,周长河背着手出门散步,而周怀瑾直接去了书房。
周砚深拉着叶笙上楼,不容叶笙反抗,就被他按进卫生间刷牙:“我倒是不嫌弃,我怕一会儿你自己嫌弃你自己。”
叶笙也确实嫌弃自己,跟周砚深笑闹着,乐哈哈地刷牙。
林秋燕坐在客厅没动,听着楼上周砚深和叶笙的笑闹声,黑着脸不说话,林燕在一旁也不敢乱说话。
张阿姨出来给林秋燕倒茶,听着楼上的笑闹,也忍不住地笑着:“这多好,他们回来家里气氛都热闹了,以后砚北带着媳妇孩子回来,家里就更热闹了。”
林秋燕依旧不吱声。
张阿姨